“爹!”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如今其實已經比我好多了,我第一年比你更糟,最後一道都沒寫完了——”
“爹!”
唉,顧揚文合著嘴,伸手拍了拍長子,“快起來洗把臉,你那幾位同窗用完晚膳該要來問你考得如何了。”
顧文軒那邊,彆說他,就是顧二柱也絲毫想象不到顧大郎有兒有女了,還會考不好回客棧跟顧揚文耍小性子。
在聽周長平等人私底下提起自家孩子精神頭都不錯,顧二柱倒是腦海裡有閃過顧大郎一張臉,卻根本沒多想。
有,也是想,到底還是被借走了二十兩銀子,但願接下來彆又當著鎮上學塾考生家人的麵找他借銀子了。
以他看來,能通過縣試,無關運氣好不好,正兒八經地讀了十幾年書,在府試三場裡麵最起碼不會第一場就被刷下來。
尤其在聽周長平提到這一場說難不難,隻要全部答完題,基本上都能參加第二場,他誤以為真了。
是以,距離第二場四月十二的前一天公布第一場結果的時候,因公布的不是哪個縣哪個村以及姓名。
僅單單浮票號和考舍號,顧二柱更是不知顧大郎第一場就被刷下來了。
有一時還心想不知哪個考舍號是大郎的,不知這回名次有沒有往前了。
次日。
四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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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開考了。
依舊是天還沒亮,就到考棚外麵老地方劃分出來的青陽縣區域等著。
倒是因第一場出結果有考生被刷下來,到的時候人數明顯少了,但也有一時還沒有到場的考生不是。
顧二柱一心放在老兒子身上,沒看到顧揚文和顧大郎,也沒多想。
就他好大哥本人都不知考過多少回府試,還能不知誤點趕不上進場意味著什麼。
直到卯時一聲炮響,聽候點名入場。
他老兒子順順當當地入場了,等了大門關了,可見老兒子不會出來了。
妥了。
隻要老老實實待裡頭作答考卷,等開考結束時辰前一刻鐘出來就行了。
此時,天破曉了,顧二柱一個轉身才發覺哪裡不對勁——自己的好大哥壓根沒像昨兒一樣的在自己身後站著。
難不成,怪自己昨兒沒去客棧問一聲?
慣的他顧大柱!
一去,開口就是二十兩銀子。
當他還是那個一個銅板都要攢起來給他顧大柱花的顧二柱,還上趕著去?
他當二弟和二叔的夠講究了,還想他再去客棧?
當大伯的和當大堂哥的咋不懂禮數關心一下侄子和堂弟?
還讀書人呢,好歹在外裝也要裝一回。
“……估摸不好意思,趕在今早走了。
彆說他,你親家他童生大哥一準也沒跟你們提起他們爺倆回去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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