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從第三天起,各個進入備考狀態,讀書複習認真極了,顧文軒和大江又恢複了如同在府城時的作息習慣。
白天在周府複習功課,討論曆年院試試題,遇到師兄弟們都無法解決的疑難問題,兩個人就找周煥解惑。
忙忙活活了十多天,距離院試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在麥子快要收割的時候,顧二柱終於風塵仆仆地到了。
周四順也暗鬆了口氣。
顧二柱要是再遲三天來,他真要先帶媳婦回家了,要不然家裡麥收交給誰監督,他心裡都不踏實。
至於大兒子參加院試,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彆說有他家三丫,姑爺也是緊盯著大江,他陪不陪同差彆不大。
何況,他家大江也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早早就說了在外絕不會亂跑,會聽他三姐的,壓根不用過於操心。
親家倆人相互交代好各自接下來要忙的事情,好比說周四順這趟回村不止因他惦記的麥收,還要押貨回去。
這其中就有一批羊油需要周四順帶回清河村作坊,但周半夏訂購的栗米磚還在距離莊子三十裡外的地方。
也就是說,顧二柱此趟並不是陪同老兒子趕考,除了帶周煥引薦的大師傅回清河村,重點在於帶栗米磚回村。
如此一來,親家倆人自然無法同一天啟程回村,就相約周四順先出發,等顧二柱帶上人和貨相差兩三天到清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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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預計相差兩三天,一則不知途中是否會遇到下雨天不好走,其次也是不適合兩個車隊同時進村,目的太大。
雖說到時候自然會打著以進做胰子的羊油等物原料為由,還會直接從古家莊進去,但能不引人關注無疑是最好的。
栗米磚畢竟不同於一般的東西,要被人發現了,就不是為了兒孫計,而是給兒孫惹下天大的隱晦。
不是荒年災年還好,左不過被人笑話窮人咋富,有銀子燒得慌,等到荒年災年日子過不去了,完犢子了。
到那個時候,真要世道亂了,連吃的都沒有,不用外人,族人都能把他家的牆都給刨光了,不刨光砸爛了都不會相信他家缺糧。
講良心話,要不是親家是三丫的親爹,顧二柱其實都不想讓周四順得知這次帶回去的大師傅是周煥引薦。
好在親家還算靠譜,連親家母都瞞著,不管對誰都說幸虧他趕來了,自己可算能安心回家收麥子了。
這邊顧二柱一到,為了保險起見,不好把時間算得太死,顧文軒等人也要提前出發去往真定府了。
畢竟定州府距離真定府約有二百裡的路程,又不是熟路,早走確實比較好,故而挑了個最近的宜出門的日子就出發了。
這一日,周四順和李氏已經提前一天啟程離開,隻剩下小河依然留下接下來要一起去真定府。
再有,顧二柱要等老兒子老兒媳啟程,他才帶人連同三十裡外已經裝好車轉移到莊子的栗米磚回清河村。
不管是顧文軒,還是周半夏,倒不擔心他爹/她公爹無法勝任此重任。
不說護衛隊已經拉出一半護送來回,再有順義鏢局押鏢,他爹/她公爹原本就相當精明,基本上出不了岔子。
但,擔憂還是免不了了。
人之常情。
顧二柱還擔心他們小兩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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