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其它胭脂香粉鋪子看了看,這些店鋪裡麵除了其它幾家的香胰子,她家的幾款也有。
但不管誰家的產品,大抵還是其中一款清涼型的香胰子最受歡迎。
這其中固然有因季節,掌櫃夥計的推薦有關,但關鍵還是趙三爺給出的市場定價起了最多的作用。
貨比三家。
她家作坊生產出來的清涼型香胰子不敢說用料最好,但絕對是外形最精致,價錢也是最貴的一款。
單單這款清涼型香胰子,趙三爺給這些鋪子的價錢分彆約是上上品三兩銀子一盒,上品一兩五錢銀左右。
出廠價才多少,出售價更沒天理的貴了。
真定府內各鋪子出售價,上上品統一的五兩九錢一盒,上品統一的三兩九錢一盒,湊上整數剛好是兩塊洗衣胰子。
能想出此出售價的趙三爺絕對是人才,狠狠抓住世人愛講擺場的心思,可不就是越貴越有人追捧了。
據其中一家鋪子女掌櫃所言,這一款還不是最貴的。
在江南還有受文墨豪客追捧的一款香胰子二十兩銀都供不應求,買都不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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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真是假。
在高府那麼多年,也沒聽說過哪個夫人小姐從市麵上進了哪一款香胰子,或是香澡豆有超過十兩銀一小盒。
倒是美容護膚保養,那個用料倒不好說了,兩三顆磨成粉洗臉美容的珍珠都不止二十兩銀子。
逛了一圈,實在沒有什麼東西要買,該買的都買了,見快到申時,周半夏打算打道回府,前腳剛登上馬車,又突然來了場急雨。
一點預兆也沒有的,瞬間就來了嘩啦啦的傾盤大雨,好在真定府城內排水功能完善,大多數是石板路。
從東市到城西積英巷的主要乾道上,自然也是大多數的商人或是臨街住家等自發籌集修的石板路。
可惜從東市到城西還是有些距離,到積英巷的時候還是有行人從其他地方帶來的泥水鋪滿地麵。
馬車從側門直接進去,顧大華家的提前一步下車,撐開油紙傘,扶周半夏踩著馬凳避開泥水的下了馬車。
“少爺呢,他們回來了?”顧大華家的很有眼色的當了嘴替,問起守門的婆子,“可有淋濕了?”
周半夏默默瞥了眼地麵上的泥水,心想著顧文軒他們應該是回來了,還是和她一樣的從側門進來。
除此,還剛進來沒多久,隻有馬車進來了,車軲轆才把泥巴帶進來,也不至於雨大的還衝散不了泥水。
搞不好還沒有她幸運的剛好上馬車,搞不好他們幾個人途中還被淋成了落湯雞,不然怎麼不見有誰出來。
果然,他們回來沒多久,除了小河被護住,一個個或多或少的都淋濕了,下馬車就各自跑回房了。
“姐,你可算回來了。我姐夫本來想去找你,又不知你去了哪。你去哪了?沒留紙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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