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就這麼幾滴雨,大熱天的要凍著,這大半年來,藥澡都白泡了。
無外人,連書童都被打發去歇著了,顧文軒半躺著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嗑個瓜子,喝口涼茶地望天。
雨呢,來的急,去的也快。
就像他媳婦,變臉太快了。
淩晨還說他最重要,誰都比不上他重要,穿上褲子不認了,也不問他餓不餓。
周半夏要笑死了。
什麼醋都吃。
大江不是還沒有成年,性格又內斂,好不容易被你帶開朗些,不多問兩句,那孩子又該成悶葫蘆了。
再說了,白天那個時候不正好快到用晚飯的時候,問大江餓不餓,不就問你和小河,哪來的這麼多彎彎繞繞。
“真不是一時把我忘了?”顧文軒捉狹的雙手捧著她臉,緊盯著她雙眼不放,“你知道的,你不實話瞞不了我。”
“忘了誰,我都不可能忘了你啊。”周半夏心想幸好自己當時有多瞟眼,“你當時是不是在嗑瓜子喝涼茶?
我那會兒心裡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不要攔你,可我說了,你當姐夫的都沒麵子,不就正好開飯。”
“真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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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好了,不跟你說笑了,我跟你說正經事。”
嗬嗬,你可真會說笑。
彆停了,看你找什麼話題,你不實話也瞞不了我。周半夏等了等,暗笑,捧哏吧,“何事?”
“是這樣的。”
又停了。
“媳婦?”
大兄弟,你變笨了,連想轉移話題也無法立即接上了。
“哎~”周半夏忍了忍,到底還是笑場了。
顧文軒立馬來個惡人先告狀,“好啊,敢情你就在逗我玩兒。
你就欺負我這個老實人吧,我是真跟你說正經事。
事情呢,是這樣的,今天有一個人上咱們馬車商量回去走哪條道,其實是我這些天有意引導對方想和我們一起走。”
有意引導?
還真是正事來了。
周半夏立時收斂起嬉鬨的心思,打量一圈,想想還是覺得在屋裡說話不安全,“等一下,你再說。”
不愧是和自己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媳婦,顧文軒滿眼寵溺地捏了捏周半夏的臉,反手拉上她手。
“可以了,你接著說。”
“這事呢,要從六七天前說起,就是鄭師兄做東邀請我們上雲客來那天,無意間聽到他說了半句話。”
“哪半句?”
“當時有幾個人讚美學政如何如何,他坐我邊上不遠,我就聽到他嘟囔,敢徇私,二皇子,然後就沒聲了。”
“誰?何方人士,如何確定他無意,還是有意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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