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東西?
栽贓陷害先生?
“你是擔心有誰借你的手栽贓陷害我,所以立馬跑來了?”看著周半夏蹙眉頜首,周煥沒有繃住笑了。
“還樂呢,你侄女我都嚇死了,又擔心嬸娘嚇到,不得不吩咐下去讓他們先彆讓嬸娘知道我來了。”
“無妨。”周煥將手中一塊黃緞子給放回妝匣上麵,“叔父要是連這點東西都被人栽贓陷害,早不知在哪兒了。”
“那錢夫人?”
周煥聽出周半夏話中未儘之意,示意她跟上之餘轉身回原地的同時,笑道,“與她無關,不然早就讓你少與她來往。”
周半夏頓時鬆了口氣,“那這妝匣?”
“是她娘家之物,王家有女是前太子良娣。
十有八-九曾經用來傳遞過什麼消息,隻留下這兩塊包東西的還在。
而現今王家一代不如一代,應該是庫房裡麵的家私翻新使用,巧合到了王家女手上,又轉到你手。”
這麼肯定?
周半夏蹙眉,“要不我去一趟府城,先試探一下梅姨,試探不出就親自問錢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必要節外生枝。你要實在不放心,叔父把這些東西交給你齊師叔好了。”
“聽先生的。”顧文軒說完又點了一句,“交給齊師叔還能知道這兩塊布原本是何人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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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讚同點頭,“不要跟錢夫人提起此事,三姐,交給叔父更好,錢夫人要無心,說破了,你們往後倒不好來往。”
周半夏不是不知這些道理,緩緩點頭之後,她看著周煥,“叔父,會不會把你卷進是非?有一絲絲可能都不行。”
這孩子,儘瞎操心,周煥果斷搖頭,“不會。有,也是利。於王家而言,時過境遷也無多大影響。”
“這樣啊——”有,也是利,而不是利大於弊,周半夏聽出了周煥話裡之意,“那我不管了。”
“好,你乖乖的繡你的花,叔父如今還是能護得了你的。”
來了,先生又來了。
“誰敢不長眼招惹你,隻管報上叔父大名。
還不好使,記住先把自己小命護好了,等叔父給你出氣,我周某的侄女還容不得誰算計……”
聽聽,這也就多虧他媳婦不是個跋扈的性子,不然有這麼一位長輩隔三差五地放言,他媳婦早飄了。
顧文軒忍笑瞟了眼大江,心想看到了沒有,先生不是不會哄孩子,而是要看對象的,隻能是他寶貝侄女。
“……我姑娘輸誰,隻管花!你大嫂是你大嫂,家裡缺你個小姑子吃用?好了,踏實去找你嬸娘玩兒。”
周半夏被哄得暈乎乎的,行禮退出書房,耳邊仿佛還是她叔父的叨叨念,誰能想象得到她叔父還有這一麵?
目送周半夏離開,估計走了有一小段路,差不多拐到後麵,周煥也接過大江雙手奉上的茶盞喝了口茶。
顧文軒終於有機會確定一個問題,“先生,以你看來,錢夫人確實是無意,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這裡還暗藏東西?”
麵對兩個學生,周煥就沒給什麼笑容了,“理應如此,這位錢同知夫人最初是看中夏兒救了高老夫人。
高老夫人可以稱得上他們高府的定山石,欠她人情的人家太多了,有她在,高府可高枕無憂。”
不在,就不好說了?
“夏兒重情,憑高老夫人和她這一場緣分,關鍵的時候無我這位叔父出現,夏兒也可以拉王家女一把,而如今嗎?”
“有先生你。”
“我就這麼一個苦命侄女,王家不敢得罪,王家女更不敢,否則何至於如今連他們王家私藏的那些書也贈予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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