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夏低頭,“青石板,下雨好走?”
“再想。”
“不想。”
“曬東西。”
周半夏恍然大悟,難怪公爹舍得鋪青石板,不整石子路,這一片都是自家地盤,曬糧食就再好不過。
不過,現在蓋房子的人呢,怎麼不見有人走動?
想到周顧兩家今天開祠堂,周半夏不是很確定的問道:“今天這邊也停工休息了?”
“聰明。本來他們想吃了接著乾,反正內部院落已經建好,瓦片也鋪上了,不擔心下雨索性讓長根叔歇一天。
接下來做家具的木工也會一起上,中秋節之前肯定全部竣工,剩下的也就院子樹木花草啥的整整,到十月可以入住。
當然了,想要把裡麵窗簾坐墊地毯擺件什麼的全部搞齊整拎包入住,那就不好說了。
不過咱們如今不急,先讓他們忙好,咱們再看哪裡還需要改建,慢慢收拾,明年再搬都來得及。”
周半夏讚同點頭,是不急著入住,起碼要等馬珊生了做完月子了,輪到家裡麵擴建,才會搬到這邊。
等再走了幾步路,這一看,不止前後院牆已經全部修好,居然連莊園門外也擺上石獅,燈柱,栓馬栓,還有上馬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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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邊不裝上那兩根石旗杆?不是說了隻要去衙門禮房交銀子,那邊會派人拉東西來裝好?”
“咱爹娘說上梁那天我們兩口子已經不在家,要等搬過來的時候再去交銀子,到時候連暖房一起。”
“好想法!”周半夏豎起大拇指的同時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我娘說我要不貼補家裡,家裡都走不起人情。”
顧文軒好笑點頭,“確實如此。上梁之前幾天大哥當著他嶽父馬大爺的麵說這是咱們兩口子的,你爹要隨禮了。”
周半夏不奇怪大伯子故意這麼說,若說她是扶弟魔的話,大伯子就是寵弟狂魔,讓她好奇的是,聽誰說的?
“除了咱爹,還有誰。原本大哥的意思大概就是想指明產權歸屬,免得他嶽父家有誰起了小心思挑唆大嫂。
再加上我們兩口子當時不在家,等我們回來再上梁,一個季節,下雨不合適,一個道長給挑的吉日說那天最好。
所以爹娘索性決定等搬家再擺酒席,沒想到你爹當成大事了。
單單那天正梁放好要掛上的紅綢緞,你爹就大手筆的買了整整兩匹,不然你當她小田氏為何找你做媒?”
“和這個也能扯上關係?不是你是準舉人,我有個當過大官的叔父,趙家又時常來作坊拉胰子?”
“當然也有關係,主要還是根本瞞不住咱們兩口子還在這邊蓋的大房子,可以證明我媳婦確實不缺銀子。”
“胡扯。”周半夏忍俊不禁輕笑。
“真的,你不看他們見我中了縣案首還一直以為我是運氣好?”說著,顧文軒不忘伸手拉周半夏繼續往前走,“外麵再如何傳你是福星,他們心裡肯定懷疑我們自家故意傳出去好抬高你名聲。
說實話,我太了解他們怎麼想了,就是如今他們還會覺得我這個小三元肯定是先生幫我拿到手。
他們就是到死都不會認為顧大郎輸我,就像老頭子明知長子不如趙老大還謎一樣認為長子時運不濟沒遇上貴人。
他們隻相信你是福星旺家,連小田氏也覺得你幫忙說媒湊合要沾福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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