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今天來收稅的胥吏就太給麵子了,根本無須大華詳細稟報當時情景,也可想而知人家把他們當個p放了。”
說完了?
周半夏靜靜聽完,遞茶,“難為你又彆出新裁的捧我了,準舉人,喝一口潤潤嗓子、解解渴。”
顧文軒失笑搖頭,利索喝了一口,“哪是捧你,人心複雜,沒什麼必要還是少和大房接觸的好。
該擺的架子還是要拿起來,不然一個個當真你好欺負,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給我媳婦臉色看,什麼玩意。”
這是已經聽說四郎媳婦那天態度開始不一樣了?想到在顧二郎那裡幾乎沒有秘密的馬珊,周半夏倒不驚訝。
她這位大嫂那天就跟她說了不少話,不可能不在大伯子前麵吐槽,“咱娘也聽說婉娘有些不待見我和大嫂了?”
顧文軒放下茶盞,斜倪起周半夏,“何止咱娘,爹他也知道了。我不提,你就受了委屈都不跟我說了?”
周半夏不置可否一笑,“就這點小事算什麼委屈,無關緊要的人,何須放在心上,再說我是忍氣吞聲的性子?
她那天也就反常的沒有先和我打招呼,說出去被人笑話的,她為四,我為六,好像還顯得我小肚雞腸。
犯不著較真,我又沒有欠她什麼,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她要是連這一點都想不通也就這個出息了。
說句難聽的,彆說她區區一個織布的,就是公主,我周半夏即使淪落到餓死那一天也不可能求到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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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胡說八道了!”不嫌晦氣,顧文軒沒好氣地伸手要去捏她嘴。
周半夏急忙輕聲提醒,“噓,蘭姨來了,估摸是送下午茶來了,又把我當豬養了。你聽,是不是蘭姨來了?”
來就來吧。
還能進內室?
顧文軒一點都不擔心周墨蘭會擅自進來,聽到周半夏硬生生的轉移話題,還是先逮住人罰了再說。
周墨蘭是帶人拎食盒而來了,聽守在院門的婆子說周半夏和顧文軒進上房還沒有出來,把她暗樂的。
她倒不是擔心她家小小姐和姑爺大白天在屋裡胡來,是姑爺總算知道拉她家小小姐躲清閒上這邊多歇會兒。
這一天天的,看似農家事少,卻什麼雞皮蒜毛的事情接連不斷,還要打理這個作坊,把她家小小姐給勞神的。
也就婆家為人處世,目前來看委實不錯,世間也沒有十全十美的姻緣,有得必有失,忍一忍,且走且看吧。
顧文軒此時還不知周墨蘭心裡已經打定主意,等他媳婦有朝一日真正受委屈的時候要立馬帶他媳婦離開清河村。
當然,說是不知,其實他心裡還是有數的,不止在常家兩口子,就是他先生又何曾不是還打著他兩口子不合就離的主意。
那筆嫁妝就是明擺著給他媳婦一個“君既無心,我便休。”的底氣,能出周師父那樣一個假婚的主,他先生還真不在意什麼和離的名聲不好聽。
同樣的,他兩口子感情好,他無疑又是先生的得意弟子,大江都比不是他,也就大舅子的地位能強他一點點。
“想啥?先吃了再動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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