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早上起得比較早,家裡沒有客人登門,和他一起出門,他去作坊那邊,他爹去的祠堂。
他老丈人,更不可能與他爹碰頭,今天他嶽父忙著了,之後他去祠堂陪他爹回來更沒有見到有客登門。
再之後他爹又去了祠堂,誰坑他爹,事先說好的出多少銀子翻新祠堂,依然如舊,也就之前和二爺爺出去一會兒。
再回來,臉色不錯,看起來就正如他爹所說的二爺爺答應了,那就是突然想起已經被“好人”坑過了?
這樣的話就不奇怪了,敢一心惦記著幫老爺子撐起門戶供一大家子,不坑你坑誰,不坑傻了。
再回想顧二柱之前一番話,顧文軒大致上也猜著了他老子所謂的“會乾出糟心事的好人”是誰了。
但不管是大爺爺,還是二爺爺乾的,還真怪不了人家,人之常情,侄子到底隔了一層,哪比得上親兄弟重要。
換他?
同樣的道理。
先是大哥,再是長鎖。
在他們父子之間做選擇的話,大哥再不好,肯定還是一切利益從大哥的角度出發,侄子又遠了。
想侄子,侄子到。
到家剛進內院,正院廊前那個扯開稚嫩的小嗓子,奶聲奶氣嚷嚷著爺爺叔叔回來的小家夥可不是他的大侄子。
如此可愛的大侄子,挺親的,好像還不能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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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軒摸了摸大侄子腦袋瓜子,見有他爹娘陪著大孫子,不待誰提出便一個轉身先回西廂房。
千萬彆誤會,你們老兒子絕對不是一回家惦記著先找媳婦,是天熱,身上有汗臭,急著回屋擦一把。
周半夏自娛自樂的給自己找了部喜慶的影片,一心兩用的一邊聽個熱鬨,一邊繪畫的時候,鬨鐘響了。
距離她調的家裡廚娘準備晚飯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剛停手關了播放的影片,去衛生間洗手就聽到一聲媳婦。
軒子?
這麼從祠堂回來了?
虧她還以為時間寬裕的很,一大幫人聚在一起那說說,這嘮嘮的,怎麼的也要四五點鐘才回來用晚飯。
現在才幾點鐘?
下午四點都不到。
“我回來快吧?”顧文軒見內室房門終於打開,好笑地看著周半夏來不及擦乾的雙手,“我就知道你會搞小動作。”
周半夏笑笑,側身讓他進來,利索踮腳扯住他一側右耳,“小動作?”
“大動作?”顧文軒抱起人往裡走,“跟你說件有趣的事情,下午差不多隻要在家的成年男丁都在祠堂了。”
然後?
這就說完了?
周半夏等了會兒,依然不見顧文軒還有下文,有些後悔太快鬆手了,“你逗我玩呢,這算哪門子有趣?”
“看,我就知道你急了,大伯他們家隻去了個三郎,老爺子還挺大聲的說他明早之前肯定回來,說的好像少了他長子不行似的。
這話一說出,邊上幾個人都翻白眼了,還不知遭嫌棄了,就是不知他還缺多少銀子肯把那些田地賣給我。”
“……你還惦記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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