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家興通稟顧二柱和周四順來了,在後麵院落和鄭師傅又校對一遍圖紙的顧文軒連忙先停下去見他老子和嶽父。
“三丫沒和你一起來?”顧二柱見隻有老兒子一個人從後麵過來,比周四順還擔心老兒媳在後麵被人欺負了。
“她說啥樣都行。”顧文軒絕口不提關鍵還是他自己不樂意一大清早的又勞累他媳婦跟著跑一趟。
“不奇怪,三丫就這個性子,讓她挑兩個嫁妝箱子,她還覺得老奇怪了,不是一樣紅的能裝東西。
嫁妝箱子都整不明白,更彆說打啥家具,問她還不如自個看著整,咱們先過去聽聽人家鄭師傅咋說?”
顧二柱悶笑出聲的同時忙不迭伸出一隻手示意先往前麵走,“那是孩子懂事,老覺得她自個用啥都行。”
周四順說笑道,“誇,使勁誇,誇出花來,孩子都聽不見,休想把我家三丫搶走一半了還不夠啊。”
“把你小氣的,我都不怕你把六郎搶走。小心前頭低頭有磚頭,絆倒了我可不拉你,誰讓你老跟我爭。”
看著前麵勾肩搭背同行,還不忘交頭接耳幾句的老子和嶽父,顧文軒就發現他之前來不來前麵好像意義並不大。
兩個人隻管自己走了,連個眼神讓他跟上都沒有的,老兄弟倆人還在前麵又嘀咕上了他兩口子有多會糟蹋銀兩。
冤枉的。
還不能辯解。
一開口,立馬會成二對一局麵,輸定了。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媳婦一起過來,稍有不如他們意,還能多少分擔火力。
被顧文軒惦記的周半夏此時此刻並不比顧文軒清閒得了多少,不早不晚的幾批人馬跟商量好似的前後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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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顧老爺子和顧揚文。
這兩個人好打發。
誰他們父子倆人讓來的這麼遲,來之前她公爹父子三人早出門了。
至於她公爹去哪兒?
誰知道。
彆說她當兒媳的,就是她婆婆都不知。
她倒是一清二楚軒子肯定在作坊後麵的莊園,憑什麼要說出口,就是說了,還沒到莊園的三岔路口都進不去了。
這兩天那邊木材都堆積在一起,誰知進去的是人是鬼,軒子不就下令除了有限幾個家人,不放閒雜人員踏進那邊半步了。
顧老爺子父子倆人開心與否,隻代表他們的個人情緒,愛在前院書房裡麵坐多久等她公爹回來都行。
彆說她婆婆當兒媳的,就是她當孫媳的也不好趕老爺子出去,反正無須她招待,剛轉身就見她娘和她大姐終於露麵了。
還不等李氏和周大丫進內院,又來人了。
來的還是令人想都想不到,又發現其實並不唐突的一批人。
——馬珊大姑母和二姑母,分彆帶著各自早已出嫁生兒育女的大閨女,以及大兒媳大孫女的等人上門了。
說是剛去的馬家,那邊人多,聽顧二郎提到家裡沒有什麼外人,她們就想先來看看有孕在身的馬珊。
當大舅的五十大慶,外甥女能一早攜夫帶子而來道賀,不奇怪,就如當姑母的想來看看有孕在身的侄女一樣。
就是吧,一溜兒的女眷,又緊接著來了顧老太和小田氏等人,圍在一起,你一句她一句的,回個話都分身乏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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