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立哥兒之前在我們家,我們可是實打實的把他當成了自己人,不帶虛的,大江有的,他都有。
立哥兒院試失手並不是我們的責任,嬸娘(小白氏)不會不知立哥兒能過院試第一關已經超過預期。
大姐兩口子如今又幫我們,大外甥也早早滿五歲送去啟蒙,她自是樂意見到我們幾家孩子多來往。
誰都不傻,她還和我有過不短時間接觸,應該也想到了我不會讓悅悅混在作坊那邊孩子圈裡長大。”
主仆有彆。
不止教育方式不同,他們要效忠的對象也不可能是身為她外甥女的悅悅,家有仆人的小白氏不可能不知這其中差異。
這不,說是她有喜要靜養了,悅悅去和她們家孩子一起玩,其實也是一種變向的提醒她該注意了。
和她公爹所提的如今有蘭姨兩口子在,她大姐兩口子已經不適合再屈於顧大昌等人手下是一個意思。
公爹除了擔心傳出她親姐姐夫在她手上還不如奴才的閒言碎語以外,又何曾不是擔憂她大姐權力太大了。
她大姐是包胰子女工坊的管事,可她這姐哪容得了外人占她便宜,怕她吃虧就多少什麼事情都要插一手。
心是好的,實實在在的以她的利益為重,與此同時,身為她長姐,誰敢不聽,行為上就有些讓人鬨誤會了。
就像之前為了她這個妹妹,故意說些讓妹夫在書房裡麵聽到的那番話,心是好的,可話要看聽的人怎麼想。
無關話裡真正目的,一個“窮怕啥”就足矣讓人多想,當大姨子的是不是在借機嘲笑妹夫有多窮。
這也就是軒子早知大姨子是什麼人,還給麵子的出來了,換個人說這話,他都能心眼小到沒有比針尖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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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個小心眼兒的男人又想她待在眼皮底下的一起待在書房,不答應,他肯定又叨叨他虧大了。
剛好無外人,連麥黃都去灶房了,什麼你大姐說了什麼的,我為你受了委屈什麼的,哎喲喂!
“笑啥,一個人偷樂著也不說出來讓我跟著樂嗬樂嗬。你不說,我都知道,十有八-九又是在心裡偷偷吐槽我什麼。”
“胡說。”周半夏堅決不承認,“怎麼可能,我就是一時想起大姐才笑的。好了,不聊了,快練你的字,練字要凝神。”
“那你靠著休息,剛好我練字看書,你午休。”話剛落下,見周半夏已經二話不說躺下,顧文軒轉身提筆練字。
寫了一列十個小字,他猛的一下轉頭,哈哈,逮著了,“想去哪兒?”
“……如廁出恭。”周半夏自己說完先忍不住笑了,“早上起來晚了,睡太多了,躺不住,想起來坐著看書。
我說下午不出書房就絕對不會出去,快忙你的,精下心來下午好好寫兩篇文章,不然手生了,多可惜。”
“說的我有不務正業似的,我也就之前兩天停一下,先生布置的作業哪次超額完成,你等著看好了。”
回頭再給我整個榜首,捧個解元回來?周半夏好笑點頭,就是不開口接話茬,拿起書就低頭看書。
劉氏從作坊回來見到的便是敞開著窗的西廂房書房裡麵顧文軒在全神貫注地埋頭寫字,周半夏靜靜地低頭翻書。
真真是絕配。
她原本還心想著老兒媳要是不在書房屋裡歇著的話,事先跟老兒子提一句那邊倉庫皮草已經挑好了也是一樣的。
此時倒是跟誰說都不合適了。
“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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