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那不是?”周半夏伸手一指,指向榻前靠牆的月牙桌,“連後來的清單,我都擺上麵了。”
顧文軒快走兩步,伸手去找那封信,展開對折的信紙,翻到第六張掃了眼頁麵內容,立馬翻到第七張紙。
看!
就是這一張紙上。
顧大力提到先生讓他從護衛隊裡選兩個人護送送到府城各府各家的節禮,他帶隊和管家家丁去京城。
哪來的師母今天應該在京城?
“你看錯了,你理解成他們護送師母去京城了?此親家夫人非彼親家夫人,是孔夫人在周家村。
我就知道不可能的,就是大力聽我們的哄住師母不先來咱們家這一趟,怎麼可能這個時間回京。
她一個內宅夫人又不好快馬加鞭來回,怎麼的也要陪先生過了中秋節祭祖了,這才會動身回京。”
周半夏靜等他說完,不解蹙眉,“你說的是大嫂她親娘孔夫人?她閨女都懷孕了,不要跑周家村乾嘛的?
你是從哪裡看出大力指的親家夫人不是嬸娘,而是孔夫人?真要說親家夫人的話,二哥未來嶽母算得上親家夫人啊。
難不成這些日子見我懷上了,常青叔或是蘭姨有聽到叔父嬸娘那邊什麼消息生怕驚動我,先跟你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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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顧文軒嚇倒,“怎麼考慮問題都往壞裡尋思了,要樂觀,心態要保持樂觀,媳婦兒。
你想,多簡單的一件事,你二哥是不是到成親年齡還沒把媳婦娶進門?但事出有因,他嶽母跑周家村乾嗎?
不讓你二哥儘孝道,還是怕先生悔婚,催師母早點把她閨女迎進門?開玩笑了不是。真的等不了,也是請媒人上門催婚是不是?
話再倒回來,老三還沒有定親,你想想先生隻有三個兒子,親家夫人還有誰,可不就剩下一個孔夫人了。”
周半夏很給他麵子的重重點了點頭,“有道理,那你如何斷定此親家夫人非彼親家夫人?”
“注意了,看這兒。”顧文軒手指一列字,“大力就說了,當天先在書房見的先生,後來在內院待客的師母就趕過來了。”
“內院待客也不能證明嬸娘就是在招待孔夫人。”
“時間,大力到的時候差不多已經下午,再洗簌一下,到先生那裡差不多就是飯點,再算上大力在書房見到先生,他還詳細回話了。
我們就當那個差不多要用晚飯的時間,村子裡的女眷上門不會不識趣到蹭一頓晚飯再走,而能讓你在內院待客的嬸娘後來才趕到書房,這個女客人,我要沒有推測失誤的話,應該就是當晚住在周府了。
再算一算周家村來回京城所需的大概時間,你嬸娘隻要動身去京城就不可能趕在八月十五那天回來。
前後一聯係,這個隨行的親家夫人,最大的概率就是孔夫人,其次才是你嬸娘娘家嫂子姐妹誰了。
隻不過能讓大力稱之為親家夫人的,什麼堂的表的是不可能的,你嬸娘嫂子姐姐又不是定居京城。
如何用得上“護送親家夫人回京”?有也是去京城,而不是回京,大力不會連這個最基本的概念都不知。”
周半夏聽完一時都不知說什麼好,誰看家書是這麼看的,跟破案一樣尋找著蛛絲馬跡……
“當然,我說的都是我個人推斷,正確答案——”顧文軒忍笑著拿起桌上還沒有開封的周煥夫婦倆人親筆信,“你拆開找找看,可能不用推斷就一目了然了。好不好玩,是不是很想拿啤酒瓶,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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