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今晚又嘮到用宵夜的時候了,這妯娌二人方可依依不舍地分開不說,還把明兒午時再聚的時辰都給預訂了。
“你們明兒午後再聚,要乾嗎?”顧二郎說出口有些後悔了,豈不是顯得他一個大老爺們太多管閒事了。
馬珊哈哈一笑的同時當即反應過來她兒子在屋裡睡著,下意識伸長脖子瞅了瞅南屋,聽著動靜,暗道還好。
顧二郎見狀心想不知他媳婦自己發覺了沒有,她的言行舉止越來越像弟妹,開始文氣了,也細心了。
“就是午休後醒來不是外頭還熱著,我和三丫打算她畫,我說,我們倆給娘整個入秋衣裙頭麵首飾的花樣子。
我倆算了算如今都懷了孩子,三丫還讓我坐足雙月子,所以接下來家裡出門赴宴啥的都要娘出麵了。
我和三丫想來想去,反正閒著,還不如趁入秋前給娘備好行頭,回頭咱娘出門了都不愁穿上戴啥才好。”
就這樁事?
顧二郎還以為是什麼事情讓他媳婦這會兒和他說話還神神秘秘的,不過能這麼想,不管誰主動提出,兩個人挺孝順了。
他也不問誰先提起此事了,左不過又是弟妹的主意,他媳婦倒不是不懂孝順,她就沒有長這個討好婆婆的心眼。
他嶽母倒有心計,不像他弟嶽母想什麼擺在臉上,一看便可知,但他嶽母再有心計也不可能教導閨女賠本賺吆喝地討好婆婆。
兩家抱錯了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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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錯”的周半夏回到西廂房,書房裡麵的郎舅三人還沒有下課,聽動靜反而還是正在興頭上。
不比她和馬珊有身孕適合早睡,宵夜因此也吃的早,家裡其他人就吃的遲了,基本上在二更天了才用宵夜。
有趕不上二更天的宵夜,即使灶房裡麵有提早備好了宵夜,也不跟她和馬珊搶宵夜似的早回房洗洗上炕睡了。
是以,遲點早點的,周半夏並不擔心顧文軒和大江小河錯過宵夜,加上同樣不想打擾姑爺兒子的父母已經告辭回家,她便率先回房睡了。
半醒半睡的,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倒有感覺到顧文軒上炕,就是不知是什麼時辰回房,居然連醒來都換了地方。
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上吊頂燈具,周半夏就是想不起她是如何做到,或者說顧文軒是如何做到她睡著了進來。
再閉目“掃視”一下整個空間。
她還當真在睡著的時候把顧文軒帶進來了,此時此刻,顧文軒不當他的書生了,反而忙著在後院當農夫。
“不累?你幾點睡幾點醒的?我怎麼一點都沒有知覺把你帶進來了,是不是我睡著了還主動帶你進來?”
前者還好,除了軒子一人以外,她不可能和第二個人睡一個炕或是一張床上,若有特殊情況也警醒著。
換成後者,代表著她所想的警醒著也隻是她個人的想法,那問題嚴重了。
這是不是代表著,哪天睡著毫無知覺把人帶進去,或是房門沒倒閂上的話,她成靈異的“失蹤人士”了?
“十一點四十五分躺下,調的是五點鐘鬨鐘,夠睡了,累不著。倒是你,睡的可真香,打都打不醒。
最後還是我說,媳婦兒,好冷,凍死我了,快帶我進去,你厲害了,還打著呼嚕的就把我帶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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