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一律不準帶書童下人,毫無疑問的其目的主要是想消除富家子弟的個人優越感。
但是吧,顧文軒都懶得吐槽太不現實了。
雖說能進縣學就讀的學子的起點是秀才,但秀才不是也分了好幾等,不代表每個秀才每年四季都能穿得起“新校服”。
百無一用是書生,哪個秀才身後不是靠家人供養著從縣試到院試一路走來,富家子弟還好,平民百姓起碼要供出舉人,方可敢說此後衣食無憂。
拿到了“校服”,要去“宿舍”了。
相比起往年,今科的秀才多了,新的進來,老的中不了舉人,所以如今隻能兩個人住一間“宿舍”。
毫無疑問,顧文軒和周餘江住一個房間了。
條件嘛,不要半文住宿費,門側還有個采光很好的大窗戶,裡麵床桌椅應有儘有,還要什麼衛生間。
兩個人先鋪床,再將各自帶來的文房四寶書籍擺到書案上,時間也差不多到午間,又到要拿“學生證”去食堂了。
按優免則例,稟生是可以在縣學或是府學會饌,且有固定號舍,供其到肄業。
也就是說,和“宿舍”一樣,他和大江倆人在縣學食堂用餐,飯菜又免費了,就是太難吃了。
再已時初之前必須抵達學堂,算是留給讓學員們彼此熟悉熟悉的時間,之後是走是留就隨學子自行安排。
入學第一天的事情並不多,主要是辦完手續,熟悉熟悉環境,要等次日上午入學儀式以後才開始正式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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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縣學管理不算嚴厲,不是成績排在後麵的落後生,自由度還是可以的。
像按照規定在縣學就讀是不允許外宿的,但有急事也是可以請假的,長假的話要確保名次不掉下來。
與大江一樣,趕在日落之前回村的顧文軒到家洗簌之後,他也給父母家人講了講今日在縣學所見所聞。
在座的周半夏靜靜聽著,心想和上大學不是差不多,等顧文軒提到請假,她自認服氣了。
不服不行啊。
這還沒有正式上課,此時已經快說乾了口水,還能重點不是在“有急事也是可以請假”的這句話上?
不知誰從小學到大學就沒有他不逃課,沒有一天安分待在教室的時候,如今倒是有現成的借口逃課了。
“……爹,我今天好好尋思過了,拋開先生那裡,我還要抽空請假去聽課不說,我媳婦這,我也不放心。
不是擔心你和我娘照顧不了她,讓我每個月輪到初一十五休沐回來一趟,我怕我媳婦兒都不認識我了。”
對!
這會就不認識你了。
“我是這麼計劃的,你們幫我想想這樣子行不行?先在縣學待個把月看那邊到底適合不適合我長期待著。
要是那邊夫子教的還不如先生,那我還不如每個月抽出幾天在家好好溫習,還能陪你們,顧得住家裡。
再則,不是我得瑟,我如今寫的雜文策論,連白舉人也說他已經不好輕易幫我批閱斧正,這不是他謙虛。
當然了,咱們縣學教諭還是同進士,他學問好,可縣學學子多了去,我還有先生,他不可能把精力集中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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