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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許是被孩子爹摸透了那幫人性情,次日劉氏果真不止沒有等到公公婆婆到來,連妯娌小田氏也不曾找上門。
彆的人不上門求助,她不奇怪,唯獨小田氏這回居然遲遲不替她嫡親弟弟找上門,她就深感不解了。
萬惡淫為首。
自古以來,通女乾作為一種傷風敗俗的行為,一直被人不齒,且還是男女雙方都會受到嚴懲。
麵子大,還是兄弟性命更重要?
照她的想法,田家不光是小田氏的娘家,還是她家孩子爹的外家,老太太丟不起這個臉,小田氏應該不會。
怎麼的,田家也會竭儘全力讓兩代田家姑奶奶不管用什麼理由上她家求助,不是出麵也會是出銀子。
為此,劉氏還特意找了一個借口到老兒子書房裡麵翻了翻大梁律典裡麵的有關奸罪的刑律和處罰。
她是沒記錯。
最早的通女乾刑罰可見於《尚書》,“男女不以義交著,其刑宮。”,可見從周朝起就對通女乾處於嚴懲。
之後改朝換代幾次到了大梁立國,大梁律法又將奸罪恢複到漢時一般分為通女乾、強女乾和居喪女乾。
毫無疑問的,田二狗子那畜生和那婦人妥妥的是雙方自願的,是前者通女乾,還是在刑罰範疇以內。
按大梁刑律通女乾罪,諸女乾者需去衣受罰,俱杖五十大板,杖後收監兩年,有夫者則刑加一等。
這其中的所謂“去衣受罰”就是扒光了衣衫,在縣衙門前讓眾人圍觀打板子,男子還好,婦人的話?
受杖之後婦人基本上無顏苟活了。
何苦呢,如今又無規定婦人一生必須為失去的丈夫守節,還是可以改嫁的,何苦與外男苟合。
劉氏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如何愚蠢的婦人的同時心裡不免又想到了這婦人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於他人手中受製了他人。
否則,田二狗子那畜生哪一點值得那婦人自願,至於這“他人”是不是除了田二狗子那畜生以外,還有其他人?
與田二狗子那畜生交好的,在是那畜生在城裡有落腳點的,不作二想,就是顧揚文那個偽君子和大郎那個白眼狼了。
但那個偽君子到底是那畜生的姐夫,總要一點臉麵,應該不至於郎舅二人合夥捏住那婦人把柄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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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的話,大郎那個白眼狼要是捏住那婦人把柄的話,還讓他嫡親舅舅,那就嚇人了,可他圖什麼?
銀子?
有這個可能。
可他們舅甥行事能瞞得了顧揚文那個偽君子?
劉氏實在不敢在想下去,但願是她想多了,純屬是那婦人姿色一般又水性楊花和田二狗子那畜生有女乾情好了。
聽說那婦人還有年幼的兒子,或許就是不想改嫁帶不走兒子,田二狗子那畜生又給了什麼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