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比不上我二嬸你娘親,你娘親是確確實實的長的好,身段好,早前我都不知咱們村還有你娘親這麼好容貌的人。”
“扯遠了,大嫂。”
馬珊哈哈直笑,“不能怪我的,自打你回來,我二嬸就是沒咋打扮,她也是村裡子頭的頭一份。
我早前還尋思你大姐像誰,咋人人都說大丫長相在方圓百裡都算得上,合著就是隨了我二嬸娘。
還有你,你雖說長相不如大丫,可也老俊了不是,瞅瞅,水靈靈的,這臉摸起來都不比雞子剝了殼差勁。”
周半夏嚇倒,急忙將腦袋往後仰的,還是沒有逃過馬珊的右手,到底是被馬珊吃到了豆腐,被摸臉了。
“哈哈……”馬珊樂壞了,“你六郎哥是不是老稀罕摸你臉了?我跟你說哈,三丫,越是正經人私底下越不正經。”
“去,虧你還是當長嫂的,還打趣起小叔子了。”周半夏忍俊不禁瞪了她一眼,“不是說婉娘早相當了四郎?”
“是啊,你是不知道,他們兩口子還沒有定親那會兒,婉娘還來了好幾趟咱們家呢,我都瞅出她中意四郎了。”
“不是五郎或是六郎?”周半夏一臉不解的蹙眉,“他們兩個人長得比不四郎差勁啊,尤其是——”
“你六郎哥是吧?”馬珊好笑接過話茬,“再好也沒戲,你六郎哥也就朝你才會笑,彆的姑娘?
他一貫以來是這樣子的。”馬珊拉下臉,皺眉,“怕都怕他怕死了,連大妞她們都不敢湊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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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不識趣的多瞅六郎兩眼,好比說我馬家坳的姑娘,他那張嘴更嚇人了,說我嫂子都敢說走遠些。
六郎他可有意思了,剛開始上我家想跟我爹學打獵那會兒,他還會吊書袋子,我爹說你再說些聽不懂的話給我早點滾回學堂——”
“哈哈哈……”這一下子不等馬珊說完,周半夏先笑場了,她就想起讀書的時候顧文軒是如何懟桃花的。
當時她還不懂的,還跟著瞎起哄搭把手了,根本不知上初中那會兒,大家早已把她和軒子當成了一對情侶。
虧她還以為她和軒子是鐵打的好兄弟,誰敢寫情書小紙條給軒子影響軒子學習,還跟著軒子一起惱了。
畢竟軒子和她一樣的,什麼都依靠不上,能靠的就隻有多攢幾個錢,努力學習,這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然,他會和她一樣隻能窮死在山溝溝,最後隻剩一條出去打工的頭路了,哪能讓那些腦子不好使的搞破壞。
當然,搞破壞,什麼狠毒的啊,見不得他成績好的,故意想讓他,或是她分心之類的話,是軒子跟她說的。
她單蠢的。
以至於到畢業工作了,隻要有男的無事獻殷勤,她都先放在心裡琢磨該如何揍一頓又不用賠償醫藥費。
害人不淺啊,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兄弟,硬是坑得她賺的都差點不夠賠償醫藥費,以至於把自己賣給他了才住上彆墅。
顧文軒一覺醒來差點找不著媳婦,幸虧下人多,在自己兩口子院子裡找不著媳婦,還有仆役回稟二少奶奶在大少奶奶那邊。
“知明和家興呢?”
“回二少爺,知明今早回作坊,家興和麥青如今在庫存點數,聽家興說庫房還有物品需麥青登記入冊。
應該快了,等這邊登記入冊,家興還要和知明核對賬目,說是外麵莊子的莊頭和管事近兩日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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