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心想著大不了等他家主子順順當當生下小主子之後,他再負荊請罪,自罰五十大板好了。
周半夏是不知這裡麵不單有知明兩兄弟摻和了一腳,還有顧大華的事情,她還很奇怪怎麼沒人找上門。
說歸說,雖然她跟馬珊說了顧老太那位田家姑奶奶是不可能找她一個孫媳婦為娘家侄子借銀子?
但是,彆說人心隔肚皮,就是顧老太那個人,鬼知道會不會見她好說話的,突然腦子一抽找她來了。
縣城是距離清河村有些距離,但田二狗子和那寡婦的事發地不是剛好在城南嘛,真要來縣城一奇怪。
據說如今不單那寡婦被打了關在她小叔家家的柴房,連田二狗子至今也是被打斷了狗腿在城南小醫館。
據說不知哪個原本缺德冒煙的小人還出餿主意想讓她家出麵先把人送到鎮上醫館交給她大伯子。
據說那個寡婦不是被浸豬籠就是會被夫家小叔子賣得遠遠的,但是吧,不知何故至今還沒扯著顧揚文。
隻不過,一天兩天過去,再第三天第四天的,還是不曾聽門房那邊提到有顧家老院說是田家誰來了想登門拜訪。
甚至包括馬珊在內也不曾從婆婆那裡聽說後續進展,周半夏漸漸的也忘了關注此事,開始忙起來了。
先是彙集於周家村的各地莊頭和管事帶上賬本和莊子所出的年禮來了,再給各府的年禮也要開始提前準備了。
她如今手下是人手雲集,是可以偷懶不動手,卻還是要耍耍嘴皮子操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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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莊頭管事就要如她叔父在書信中一再提醒的一般,還需她這個當主子的一一麵見,恩威並施。
叔父就連讓她明年下半年給蘭姨兩口子長子一家消除奴籍,讓其孫子入讀周家私塾的路子都鋪好了,她哪能有負叔父一番苦心。
十一月初六這天。
據她公爹日觀天色,夜觀氣象,得出結論接下來兩天必有雨雪,再結合實際情況,一家人啟程回村了。
考慮到自己生產之前是不可能會來縣城入住些時日,此次行李物品又是大包小包的,自然是不少。
其實不止她一個人的行李物品,冬日出門衣物不似夏天單薄,連小寶丫個人行李物品也相當可觀。
於是,趕在下雪之前,前有馬車,後有騾車的又是浩浩蕩蕩的一個車隊從縣城開拔,於午時抵達清河村。
途徑官道路口集市還能聽到是顧家回村,周半夏就知她家又一次要掛在方圓村子熱搜榜第一下不來了。
如今已有鎮西趙家,鎮東顧家之說,聽意思就是鎮東的顧家已經能和鎮西的趙家排在富豪榜並齊第一了。
夭壽的,不知誰給排的號,明明不單顧小三元還遠遠不如曾經的趙小三元,論家底,她還恨不得縮起脖子的。
是的,她兩口子是在村子開了作坊,還在周邊置辦了田地,但和趙家在趙家村相比何止是小巫見大巫。
趙家的田地可不單單在鎮西趙家村周邊,在縣城周圍,包括鎮東的地界可多了去。
僅僅趙三爺買下的那位吳老爺留下遺產中的一處城外大莊子就一個頂上她在村子周邊置辦的田產。
可世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硬是在她沒有暴露真實身家的時候已經幫她家排好位置,大有我鎮東可以和你鎮西比一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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