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彼此父母有意的兒女就是看中旁的姑娘小夥子也不是不可能,“誰想出來這麼多人陪同?”
“我娘。人多好,相中了更是一門好親事。”馬珊悄聲說著,搭在周半夏肩膀上的手按了按。
確實,郎有情妹有意,總比盲婚啞嫁來得強,周半夏會意點了點頭,岔開話題問起何時開席。
“餓了?”
周半夏比了一個“六”,她一天吃六頓,餓到誰都不會餓到她,“早點吃早點散,你大娘他們不回去?”
馬珊聽懂了,三丫這是擔心她大娘等人太晚不好走山路,“其實我馬家坳說是在半山腰,和作坊後山差不多高。”
傻了不是,作坊後山多近,就在眼皮底下,山路又好走,馬家坳那座山複雜了,關鍵還處於山間盆地。
雖說這個時節不會有泥石流出現,但下雪天山路不是很滑,很不好走,自然是白天更好趕路。
但是,關係再好,這些話也不好說出口的,周半夏一臉豁然大悟地點頭,“也是,我光惦記著天黑不好走路了。”
馬珊不由笑了,“等明年七月,我帶你,還有咱老妹兒上我馬家坳住些時日,那會兒天氣最熱,住那最舒服了。
到那個時候,你孩子也生了,孩子也有幾個月大了,剛好的,我帶你去遊水,老涼快了……”
大冷天說遊水,好冷的,顧寶丫心裡嘀咕著,瞅了眼她二嫂,果然,她二嫂縮脖子了,哈哈!
馬家的午宴一如既往的壕氣,大塊大塊的肉,紅燒、燉的、烤的,一海碗一海碗的上著,外麵還在烤全羊。
周四順每回上馬家來吃席,他都痛並快樂著。
就馬大哥造的這一頓肉都夠他一家子吃上一年如何不快樂,可也心疼啊,吃了不要回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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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想啊,請啥請,誰不知他周長順一毛不拔,出了名的摳門,可奈不住還要顧及孩子臉麵啊。
太氣人了,動不動就設宴,可烤全羊真心好吃,他家三丫如今就好這一口烤得香脆香脆的外皮。
開席,顧文軒就關注他嶽父了。
見烤全羊上來,周四順自以為無人發覺一般頻頻瞥了眼馬家後院方向,把他樂的,馬家哪能虧得了他媳婦。
他媳婦之前是如何厚待孕期的大嫂,即使外人不知,馬家上下眾所皆知,少不了投桃報李。
再則他媳婦還是狗大戶,作坊一個接一個下金蛋,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馬家人都不虧待他媳婦。
周半夏確實很受歡迎,無須她親娘李氏生怕閨女臉皮薄吃少餓到的夾菜給她,她碗裡盤裡都是菜了。
劉氏還是心知肚明老兒媳和老兒子一樣,不喜吃外人給夾的菜,實在沒法子也就夾一兩筷子入口。
她也不搭把手謝絕阻攔的,給老兒媳打了一碗看似不會太油膩的湯,好讓老兒媳慢慢喝著。
所以說,她家三丫不是不給麵子地謝絕了上誰家做客,尤其是有身子了,更不想勞煩誰誰罷了。
要不是她馬大娘客氣到再三吩咐下人讓三丫一定要來,委實沒必要來湊這個熱鬨,吃也吃不好。
周半夏不知婆婆心裡所思,不然一準說不是的。
有湯可喝,又有饅頭,還能邊吃邊聽著眾人紛紛交談,這個熱鬨可以的,她可以湊湊這個熱鬨的。
多麼美好的誤會。
見老兒媳吃著最簡單的兩樣飯菜,還全程笑盈盈的舉止得當、有節有禮地回應著眾人,劉氏更心疼了。
以至於她都忘了顧家老院那邊到她一家子出門之前還沒有離開的田家四口,是不是還想惦記她家什麼。
待散席之後,從馬家出來打算去莊園轉轉的時候,劉氏方才發覺自己還沒有找財嬸打聽那一家人走了沒有。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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