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死。
“豬蹄,坐月子吃再好不過了。”
顧文軒表示懂了,不送,啥都不送人,哪怕他媳婦缺什麼都不可能到明年二三月缺豬蹄坐月子。
還有豬血,可以灌血腸,他媳婦就愛吃。
還有一些下水和豬頭,他媳婦有秘方,鹵好了不要太香,給兩位父親當下酒菜也是再好不好。
現如今天冷,就像天然的冰箱一樣,放在外麵凍硬,完全可以保鮮,多了也無須擔心變質。
再看小腸也洗乾淨了備上,顧文軒便知他媳婦有吩咐下去不單要做一部分熏肉臘肉,還要做香腸。
他媳婦就特彆喜歡帶著一股子甜味的廣式香腸,為此還特意去學了怎麼做,做出來的味道簡直絕了。
當然,他倒是中意鹹辣鹹辣的香腸,米飯裡放些鹹辣香腸一起蒸,蒸出來的米飯鹹香軟糯,不要太好吃。
十頭豬多嗎?
一點也不多。
如今的豬不像後世白豬,養得最肥的都不到二百斤,拋開當年禮送人和小年發福利的份額,剩下其實沒有多少。
好在自家莊子這邊即使豬還未長大,還有馬家莊子和他大姑父這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買點新鮮的豬肉。
從殺年豬這邊再繞到宰羊的那一處,顧文軒看了看心裡有數了,離開河西這邊,途中他便派家興去一趟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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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鬨的鄉親是你走他來,那一頭快要“暴斃”的老黃牛索性和雲客來一樣讓對方收拾好了再帶回村。
“這麼早就回來了?”
周半夏午休一覺醒來,見天色還不得申時的樣子,顧文軒從淨房帶著一身潮氣出來,不由好奇問道。
“咱兩邊爹娘都不讓我長待,再則和大姑父他們嘮了幾句,他們也正忙著,所以就先回來了。
我看了,那邊莊頭安排得井井有條,咱們在不在場無關緊要。不用,你安心坐著比什麼好。”
顧文軒連忙阻止想幫他絞乾長發的周半夏,簡直胡來,“就發尾打濕了,放心,凍不著你男人。”
“誰擔心你了?”周半夏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心知白天不合適進彆墅。
等到天黑就寢時辰,顧文軒還是會進去泡澡洗頭,唯有用電吹風吹乾了長發,他才會覺得徹底洗乾淨。
與此同時,見顧文軒長發確實如他所言一般,打濕的地方不多,她笑了笑,“不臭,聞著還很香。”
“還真聞了?”顧文軒伸手拉出梳妝台抽屜,將一個扁平的木匣子遞給周半夏,“什麼都好,就是這頭發煩人。
在縣學很多人半個月不洗澡就僅僅隻擦一把,我更不好隔三差五洗頭,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能聞到身上好臭。”
看著莫名覺得很熟悉的木匣子,周半夏聽完他抱怨,先問道:“就不能趁晚飯時間出縣學回自家宅子洗了再回去?”
“這段時間不行,越是課餘時間越有同窗找來交流,尤其是一到飯點,身邊更是少不了同窗來問問題。
平日裡已經不在縣學正常上課,這段時間又是生員基本上都在縣學學習,再不合群不大好,好在忍忍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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