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三姐不動身色的就把長房拒之門外,連五郎媳婦如今都極為不待見他們,這可不是你三姐夫我的功勞。
顧文軒拍了下大江的肩膀,“好了,不說他們了,無關緊要的人罷了,犯不著把精力浪費在他們身上——”
“不是,姐夫,你還沒說你都跟他顧大郎咋說的,我當時就隻見你在說著,說著說著就隻管回來了。”
這孩子,還不放心了!
顧文軒隻好轉身,“不是說了他臨場反應慢,所以我根本沒有給他提出想要什麼幫忙,就開誠布公的說了。
你看到我說著隻管回來那會兒,就是我開誠布公說完了為何我不會原諒,也無法原諒,那還不回來乾嘛。”
為何不會原諒,也無法原諒?
這話,當麵說破之前被算計退學了?
大江一時之間都不知該不該開口問一聲,問了,不知他三姐夫會不會覺得沒麵子,畢竟被算計了。
顧文軒不知小舅子還有工夫擔心他怕丟臉,想了想,“他那人是有點小聰明,還看似長了會哄人的嘴。”
但?
“但一輪到被誰懟上兩句,當場揭短,其實和他那個老子一個鳥樣,傻眼了,要老半天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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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存心當場揭短,最後放話往後各走各的路,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撤了,這會兒明白了吧?”
好像有些明白了。
大江緩緩點頭,“難怪你回來的時候,他都沒有伸手拉你,我還以為你答應他什麼,他才安心不攔你了。”
“那是他還要點臉,心虛加上反應慢,這會兒估計腸子都毀青了,後悔怎麼沒有當場拽住我再好好狡辯一二。”
再?
那就是說顧大郎之前還是有狡辯了,還當真覺得他三姐夫不善言辭了,不愧是三姐夫所說的過於自負,過於自以為是。
這還是在一個屋簷下長大的堂兄弟,是有不了解他三姐夫此人性情,居然還不知他三姐夫最不愛聽的就是狡辯。
一旦被三姐夫認定有某事發生了,還敢當麵狡辯,無疑是火上澆油,還不如索性老老實實認錯道歉。
大江想想,“那他明兒還會不會來找你?”
“不會。他知道我脾氣不好,知道我一貫以來要是好好說了還不聽,再上趕著瞎叨叨,我會動手揍他。
很早以前我像小河這麼大,他就怕我揍他。就是如今,就他那個慫貨,哪怕自以為我不會動手也怕疼得很。
再找我是不可能,倒是會又一個不如意去找他爺爺告狀了。問題是有些事情,老爺子也不敢說他沒有摻和。
加上家醜不好外揚,老爺子如今更怕把我惹惱了聲張出去,就此和他們徹底翻臉,老死不相往來。
有你三姐在,哪怕我沒有功名,他顧大郎就是在老爺子前麵說破嘴,老爺子如今也不會站他那頭了。”
看著顧文軒一臉平靜地提到顧老爺子,好像不是他嫡親祖父一般,周餘江深有同感地不齒提起顧老爺子。
當然,這會兒也沒有時間讓他提到顧老爺子,甚至他那位不慈的祖父有如何不堪,顧文鈺正往書房而來。
“無須放心上,無關緊要的人罷了。聽到了,我和大江已經在裡麵等候多時。叔呢,怎麼隻有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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