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是回來了,咱娘說了祭灶神要去前麵大灶房拜祭,雖說女不祭灶,但我還是要和你一去瞅瞅的。”
不是想去村裡子的宅院就好,天黑了太冷是一方麵,路上也不好走,在自家,顧文軒欣然應下。
出了上房,陪著媳婦兒,慢慢走著,沿途還可見到有些樹木上係上了紅綢緞,隻是天色愈發黯淡了。
暮色即將彌漫大地,他爹娘和大哥等人可算快要回來了,否則,讓他一個人主持祭灶神禮儀,夠嗆。
好在小年兒的祭祖,主要還是以祭灶神為主,以他顧家的族規而言,今日的祭祖就無須去祠堂拜祭。
否則,缺席了,肯定不好。
他顧家立下族規的老祖宗可不是普通人,早早就算到子孫後代必有參加歲考,無法小年兒當天上午去祠堂祭祖了。
他是,顧文鈺也是。
“我周家老祖宗也不是普通人。”
“是滴。”
這個沒得比。
清河周雖說是一個上門女婿自說自話恢複本姓繁衍出來的子孫周,奈不住出了他媳婦兒這麼一位後人。
揚州周不知會不會承認這支周,但定州周家村的周,因他媳婦兒的緣故,定州周是承認了清河周。
如此一來,定州周的先祖就被清河周碰瓷成功了,定州周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謀士周善也跟他們沾上了邊。
拋開天下第一謀士之稱是否誇張不提,畢竟前有蕭何、張良、孔明,但人家的梁國公爵位是實打實的。
能以大梁的“梁”為稱的國公爺,可見其威望,他老顧家上哪兒找個還可以碰瓷的顧姓梁國公。
不能比啊。
清河周這便宜就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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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一個笑話,你要不要聽?”
你怎麼就不甩出你的九條尾巴?周半夏忍笑瞥了眼顧文軒身後,“不聽。”
“聽啊,好,我這就說。”顧文軒自說自話開始,“話說盤古開天地,天道落下無量功德——”
“就被一位什麼姓氏的先人搶到了?”
“對極了,此人姓——”
“找打。”
“哈哈哈……”
很快,他便笑出來了,往哪兒走?
攤上一個陽奉陰違的媳婦兒怎麼辦,還會賣萌地眨巴眨巴眼睛。
要命。
媳婦兒,你是女漢子啊!
“我走了,你走不走?”
走!
這都不要你男人,要炸毛了,豈敢搖頭。
顧文軒好笑伸手一隻手,是打也打不得,又在人前不讓摟著走,隻能手牽手了,“很想去村裡?”
“兩邊都祈福,肯定更吉利,剛好那邊結束,我們一家子一起回來。再有,我今天還特彆想大嫂。”
“大嫂不在家?”顧文軒驚訝了,“小鎖成不會被抱到那邊,不可能,我之前可沒見到大嫂在那兒。”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知道午前大嫂還在家吃的,你回來之前大嫂倒是抱孩子出門了,可能先回的娘家。
但她有派丫鬟來和我說了會晚點和咱娘一起回來,你說氣不氣人,大嫂出門才讓丫鬟來和我說的。
這不是明擺著生怕我讓她等一下一起走嘛,我是天天想往外跑的性子?”
“肯定不是。”你要不是有孕,哪關得住你,但這話,敢說?“太氣人了,人和人之間的相互信任呢。”
周半夏嘴角抽了抽,彆以為我聽不懂,“我敢保證大嫂這會兒一準已經在那邊,你之前出來的時候是不是走的正門?”
“對極了。從你娘家回來,馬車就停那邊正門,我可不就從正門出來,當時天還很亮,大嫂應該是抄近路從後門進去。”
這一點還用得了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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