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比誰多。
還實在。
周四順暗樂。
“我家六郎打小起不玩虛的,他要稀罕誰就能稀罕一輩子,所以他那會兒跟我說早在府城三丫就無意間幫他好幾回。
我就知道我老兒子相中三丫了,說老實話,你那會兒不應下親事都不行,我都打定主意誰敢跟我家六郎搶就揍誰。”
不愧是你滾刀肉。
周四順失笑搖頭。
“不信?”顧二柱挑眉,“在咱們清河村,誰敢明知我家六郎救的你閨女,還敢上你家求親和我搶兒媳?
我家六郎打小起沒找我這個老子提出想要啥,好不容易跟我說早認識三丫,彆說我早幫我家六郎相中三丫。
就是不知根底,我都會先讓我家六郎如願。我這個當爹的能給兒子的,也就讓他們有個自己中意的媳婦,再給添幾畝地。
多的家底沒有,讓兩個兒子能安安在村裡過日子總要的,隻是沒想到,做夢都想不到三丫不是一般的能乾。
所以我壓根不愁他小兩口哪天鬨彆扭,要愁也是愁六郎護不住三丫,好在你兩個兒子三個侄子和他們小兩口交情都不錯。”
還能這麼算?
周四順不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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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二柱一看就知他還沒有想到他有這兩個兒子和三個侄子,最起碼馬家那四個兒媳就不敢輕舉妄動。
像這回,周府的三公子一來,彆說馬家那四個兒媳,連虎妞她娘都老實了。
但這事,還真不好說破。
說馬家那四個兒媳惦記著借虎妞的手占三丫便宜,還是說馬家遲早有一天難免會有人眼紅三丫去挑唆虎妞?
聽了,誰心裡會舒坦。
但願馬大哥能長壽,能壓住,他家可不單六郎脾氣不好,二郎也沒有好多少,不然親戚都沒得做了。
他家二郎昨兒個就說了,他嶽母如今倒是不會再隔三差五的逮著他媳婦問三丫懷的是不是閨女了。
他家二郎就是個疑心病很重的孩子,覺得他嶽母想三丫生不出兒子,將來好讓外孫過繼給他弟算計他弟家產。
他家不是單單六郎打小起傲氣得很,二郎也是骨子裡自命不凡,自說自話的,還覺得被他嶽母羞辱了。
這兩個兒子啊,倒是隨了他媳婦的清高,尤其是這個兒子,花起你媳婦兒的銀子咋就不清高了?
還笑!
顧文軒算算時間,他爹和他嶽父差不多該嘮的都要嘮好了,趕緊來讓他們兩位先散了,各回各家。
他爹和嶽父不離開,他和大江都不好先行一步回家,有一個是一個都說急啥,你爹他們還在那頭。
“忙好了?”周四順懶得阻止姑爺行禮,說了不管用的,“手腕咋樣兒,回去記得早點用熱水泡泡。”
顧文軒欣然應下,提出想去看看周秀才的手腕是不是不利索了,讓周四順很開心,但還是讓姑爺不用去。
他大伯那兒,還是他和大江去的好。
一來,他爺倆回家剛好路過他周家祠堂;二來彆看這會兒天快黑了,人一準很還多,姑爺過去一準被拉住有的嘮了。
明兒又是大年三十兒,還有的忙,還不如早點回去歇著,也好陪陪三丫,瞅瞅大江帶回來的書信都寫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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