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漕運總督有個孫女是太子良娣,有個孫女又是三皇妃,還有個孫媳就是按察使大人的孫女了。”
關係亂的!
這位漕運總督,當今天子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把這位放在這個位置上,莫不是想把三皇子立起來當磨刀石?
“有意思的是,這事兒呢,原以為是太子和三皇子之間的事兒,結果拱衛司那邊查來查去,幾個成年皇子都被扯上了。”
周半夏牙疼。
果然還是又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範圍之外,還是賺錢簡單,這些大人物之間的事情太複雜了!
“何謂是牽一發而動全一身,先生就被當今天子惦記上了,最開始是想讓先生起複去擔任漕運總督。
開玩笑了不是,好不容易脫身,但聖命不可違,不知先生上密折說了什麼,他就成了欽差大臣。
當然,不是明麵上的欽差大臣,就是你想的奉密旨下江南,具體查什麼先生倒是沒有詳細提起。”
既然說到這裡,沒有什麼好隱瞞了,顧文軒索性一五一十地說了,“先生隻跟我說他此行不可能有風險。
他說他在暗,當今天子明處還派了重臣,隻是要下江南的話,短期一年半載的,我們需要齊師叔多看顧一二。
先生不擔心高大人之前在江南任職期間有沒有貪墨,倒是高二大人可能不是很清白,有可能把高大人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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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是很清白的可能性主要不是受賄,是高二大人私下底有沒有投靠哪位皇子,若有,誰都保不住他。
這一點可不可能提示高老夫人,否則會牽連到你叔父,這可不能感情用事的大事,明白吧?”
“我腦子進水了?”周半夏忍不住翻白眼,“要還人情也看什麼事,叔父不會就是怕我通風報信才瞞我吧?”
“不至於,主要還是你有身孕,不想讓你勞神。再一個先生擔心他不在周家村期間,有人利用我們,又無法及時遞消息,他才提點我。
不是單單高府而已,其他府邸,先生也提點了我不少遇事如何應對之策,詳細的我就不說了,反正不是什麼壞事。
我之前一直以為先生沒有這麼快下江南,還想等過完年再和你坦白,但今天的書信裡了,先生就暗示他即將要動身。
按之前教我看的密信方式破解法子來看,先生差不多就是正月十五之前出發,但為了以防萬一被人破解——”
“正月初一晚上離開?”
“聰明!”
多簡單。
大年三十兒要祭祖不可能不出現,正月初一還要去祠堂一趟,又不好裝病不露麵,可不就初一晚上跑了。
“不是誠心瞞你,媳婦兒,這事太大了,我也不知先生說的連我們身邊可能也有釘子是不是嚇唬我。
先生又不讓我陪他下江南,還要我在這邊等他不在家以後和你大哥保持聯係,有事找程師伯。”
周半夏點頭以示知曉,“不怪你,叔父能跟你說這麼多已經足矣說明他對我們的愛護,他也不可能讓我瞎操心。
難怪把林大夫和穩婆早早送來,我就說叔父近來很不正常。他就不是什麼急性子,哪能不讓人過完年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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