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家底也不賴的,門風也好,可姑娘跟虎妞比,性子太軟了,和大郎媳婦幾個打起來都是挨揍的份兒。
虎妞就不一樣了,一個娘家兄弟多,一個她自個也會兩手,說難聽點,我媳婦跟我大嫂幾個打起來都有幫手。”
周四順聽到這兒,忍不住地笑出聲,“那你咋還替你老兒子相中我家三丫,就三丫小胳膊小腿的能打過誰?”
顧二柱也是好笑不已,“你忘了我老兒子身手也不賴了?說起這個,還欠了馬大哥一份人情。”
“合著你早算好了,我閨女不聽話,還有你兒子揍!”
“扯淡!”顧二柱笑罵一聲,伸手朝前麵爐子上的茶壺一指,“教你太費勁了,快倒茶,我再教你一招。”
“還有招兒?”
“不想學了?”
“你敢賣關子?”周四順站起身之餘給了他一腳,“還欠啥人情,當我還不知我姑爺那會兒在馬家,你咋整的?
不說你為此幫他們馬家坳出遠門賣東西沒收半個銅板跑腿費,馬大哥也不可能把他祖傳絕招教給我姑爺。
再說咱們家這兩個孩子如今不是在還人情了,你算算馬大哥幫孩子收那些熬豬油的東西賺了多少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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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了,雖說如今都有外頭和我大姐那兒送過來,可馬大哥還是原先那個數,一年賺個千把銀子還是有的。”
“說少了。”周四順拎高茶壺倒水的同時點了句,“馬大嫂倒是和我媳婦說去年三丫讓她賺了千把銀子。”
汗顏!
誰教誰啊?
顧二柱差點要扶額。
“他和你大姐那頭還不一樣,不要忘了他自個有莊子,你算算他那個莊子一年裡出多少豬羊?
聽我媳婦的意思,年前見道上有外頭車隊送熬好的過來,馬大嫂還想她家往後也熬好了送到作坊。”
顧二柱接過茶壺的手不由一滯,“外頭送來的都是之前三個莊子囤起來熬好凍上的油,她能不知?
之前三丫擔心她馬大爺想多了就攤開說了,不管她馬大爺說多少,她都會要,可沒說要收熬好的油脂。”
“是呢,所以我才說交情歸交情,買賣歸買賣。”周四順見他接過茶壺,也沒勉強著自己泡茶。
將一旁高幾上的杯子裡麵茶水給倒了,再回頭便提起一件事,“你覺得河西那頭豬圈再整大些咋樣兒?”
“整,一準是要再整大些,反正養十頭是養,一百頭也是養,就是怕回頭養多了,會發豬瘟。
為了這個事兒,想到外頭羊羔子豬崽子一準比咱們那兒價低好買,這趟出門之前我還找宋大夫打聽。
董大夫不行,脾氣太壞,也不好讓二郎去請教他師父,說多了,免不得提起馬家有啥防瘟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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