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劉丹你臉皮還挺厚的啊,是不關我事兒,但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可彆影響許江河了,萬一他這才沒考好,到時候找借口是你影響他了,那可就不好了哦。”
郭銘提著嗓門,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之所以點劉丹的名氣,其實就是為了針對許江河。
果然郭銘一提許江河的名字,班上頓時安靜了不少,然後抬起頭看看郭銘又回頭看看角落裡。
跟著,程子健也陰陽怪氣的補了一句:
“班長說的對啊,這次模考對許江河可是很重要的,人家都在教室辦公室保證了,說看他模考成績,萬一沒啥變化,那可就丟人了啊!”
“這有啥可丟人的,許江河臉皮厚著呢嗬嗬……”
郭銘冷笑道。
郭銘就是故意整這麼一出,讓班上人想起之前許江河的顯眼行為。
等模考成績一出來,許江河考的不咋地,或者提升不多,那就是個笑話,打他自己的臉。
不過,郭銘他還沒笑完,韋家豪突然來了一句:
“那還是沒你臉皮厚,上趕著給那誰帶早餐買包子,結果人家吃了兩次直接嫌棄不要了。”
頓時,班上一陣笑聲。
郭銘臉上掛不住了,吼道:
“韋家豪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裡不清楚嗎?”
“你你!”
郭銘麵紅耳赤,又沒話反駁,加上本來有些怵韋家豪,便衝著班裡發著威風吼道:
“笑什麼笑?還不自習,我看你們明天模考成績怎麼樣!”
說完他氣呼呼的坐下。
班上也漸漸的恢複安靜。
許江河始終沒說話,臉上也沒什麼情緒變化。
郭銘這種行為屬於是沒事找事,跟路邊瘋狗一樣,許江河看他一眼都算是輸。
不過韋家豪還是夠兄弟。
說起韋家豪,許江河不由有些感歎。
他搬走後,吳超從後排搬了過去,填了空位和韋家豪做了同桌。
這段時間韋家豪幾乎沒怎麼來打擾許江河,不怎麼喊他飆水和一起吃飯嗦粉,但總是習慣性的往許江河這兒看,明顯很關注。
韋家豪這種行為和心理,許江河看的很明白。
想找許江河,又怕影響許江河,同時因為這種突然間兩人不同路了的感覺,讓他自己心裡也有些迷茫和多了一些思考。
晚自習課間。
韋家豪破天荒的跑到雅座來。
他臉色有些謹慎,看著許江河,笑笑的,一副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樣子。
“走,飆水去!”許江河直接起身。
“走起!”韋家豪一愣,然後樂了,一如之前。
飆水時。
韋家豪的習慣很不好。
往池邊一站,上來第一件事撇頭掃了一眼,然後直搖頭,一如既往的不爽:
“許江河,你特麼的到底吃什麼長大的啊?”
他這一嗓子,讓邊上排排站的幾個男生下意識的也掃了一眼,愣住,然後匆匆甩甩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