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不是打小報告嗎?那盧瑞什麼鳥人啊?齊亦果都沒說啥,那輪到他放狗屁?這都大學生了,逃個課咋了?”蘇辰突然來火的說。
“蘇辰你激動啥,人家是學委,上課考勤他有責任義務的,但我也覺得沒必要,他當著導員麵這麼說,反正讓班長挺下不來台的。關鍵是他那個當時那個說法口氣,整的跟老許你是什麼問題學生一樣,所以我才問問你他是不是跟你有過節,然後搞針對啥的!”王明輝說。
王明輝的話已經很委婉了,什麼是不是?說白了就是搞針對,不然不會這麼一說的。
“盧瑞是不是539寢室的?”這時蘇辰突然問了一句。
“對啊,咋了?”王明輝應聲。
“那就對了了,他們寢室那幾個人我是真看不慣,一個個的都像盧瑞一樣,給我感覺陰沉沉的,很不舒服!”蘇辰說。
這麼一說,許江河也確實有這個感覺,539寢室那幾個人許江河注意過,挺典型的,類似於班裡的學霸宿舍,四人吃飯上課什麼的幾乎都一起,特彆是上課,那四人永遠都是坐在第一排。
所以那天送老媽老登去機場回來,許江河從後門溜教室裡,看見盧瑞坐後排就很詫異。
怎麼講的,不是許江河搞歧視,許江河覺得那個寢室四個人身上都有著明顯精致利己主義者的特征。
至於蘇辰為什麼會感到不舒服,也不難理解,因為蘇辰是班裡最高調的富哥,開奧迪a4上大學的,他們那一類人本能排斥蘇辰這種人。
但問題是,許江河不顯山不露水的啊,跟他們又沒什麼評價評優上的直接衝突?
“我跟盧瑞都沒說過話,誰知道呢?”許江河搖搖頭,說。
但這時,王明輝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什麼可能?”許江河問。
王明輝也是班委,跟他們接觸多,看到的東西也多。
“你跟齊亦果走的太近了。”王明輝說。
“啥?”許江河一愣。
“我靠,幾個意思?那鳥人喜歡獼猴桃啊?”蘇辰反應更大了。
王明輝頓時急了,說:“哎哎你們小點聲音,隔壁寢室該聽到了!我就是這麼一猜,反正盧瑞對齊亦果挺殷勤的,應該是有那麼點意思。”
“那關我什麼事兒?我跟齊亦果也沒怎麼接觸啊?”許江河無語,覺得挺冤的,但事兒貌似還真就是這麼個事兒。
這種情況也不算是罕見,想想其實還挺合理正常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高考隻能過濾成績,但不能過濾性格和人品,特彆是像一些好的高校,考進來的學生都是各自高中時代的明星焦點,身上就會形成一種優越感,然後性格就會有些特殊。
“我是聽明白了,合著那什麼鳥人把老許你當成情敵了啊?哎呦,你瞧這事弄得,麻煩了哦!”蘇辰突然樂嗬了起來。
確實挺麻煩的,因為對方屬於是小人思維,不體麵。
當然,問題根結還是在許江河自己身上,確實逃課比較多,他想了想,說:“我以後注意,上次我也跟齊亦果說了,讓她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自己行為自己承擔嘛,沒事!”
“行,我就提醒你一下。”王明輝也不多說啥。
倒是蘇辰,忍不住問:“老許,你不是在創業嗎?直接跟導員說唄?”
“這怎麼說?讓導員給我開綠燈啊?那不是在為難導員了?逃課就逃課,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我注意點就是了!”許江河說。
黑暗裡,蘇辰突然驚呼:“許江河,你這個人做事情的思維和格局是真有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