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意思?”
“你發的,知道了,什麼意思?”
徐沐璿講完後,似乎更氣了,臉撇開,語氣明顯弱下去的丟了一句:“你要是不想過來,你就直說!”
“你說周五新生晚會啊?”許江河問。
徐沐璿不說話。
許江河笑了,說:“我什麼時候說不想過來了?不都答應你了嗎?”
“額……”徐沐璿愣了一下,臉色姿態突然有些不自然了,跟著又不說話的邁開步子了。
沒走幾步,她小聲的說:“那我媽……”
“咋了?”
“沒。”
“這樣吧,明天我給徐叔打個電話,問問徐叔,到時候看我要不要過去接一下羅姨……”
“不要!”
徐沐璿突然就急了。
許江河一愣,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徐沐璿,立馬就懂了。
“算了,你,你要不還是彆過來了。”徐沐璿說。
“……都行。”許江河乾乾脆脆。
徐沐璿愣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很煩躁:“隨便你了!”
“那我到底是過來是不過來呢?”許江河問。
“都說了隨便你了!”徐沐璿甩手加快了步子。
“那我就過來,羅姨上次來還專門去我學校看我了,這又沒什麼的,我應該的,明天我給徐叔打個電話。”許江河直接替她拿定主意。
這麼一說,徐沐璿似乎是能接受了,點著頭,人似乎輕鬆了一些,嗯了一聲:“嗯。”
其實還是性格原因,驕傲放不下,一直都是傲嬌大小姐的,而且當初……然後羅姨過來一看,這不對啊,那徐沐璿就沒法解釋了。
怎麼說呢,不算是壞事!
很快,到了徐沐璿的宿舍樓下。
這會兒快十點了,女寢後門永遠在上演著生離死彆,小情侶抱著都是尋常,啃起來也不算是稀罕事。
許江河看著,然後目光落在了徐沐璿的身上,嗯?有點不對勁兒?
她是不是想起了上一次了?
對,就是趁著酒勁兒抱了她那一次!
不過徐沐璿明顯是戒備著的,非常戒備。
許江河想想就懂了,坐車時已經冒犯過了,再冒犯的話可能會過猶不及的,河豚大小姐可能會真反感生厭的。
所以,有張有弛,也給她一點消化適應的時間。
念及於此,許江河便很乾脆的說:“行了,你上去吧。”
結果,徐沐璿愣了一下,然後哦了一聲,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像是下意識的有些小失落,然後便什麼也不說的朝著宿舍樓門走去。
沒幾步,她突然回頭,看著許江河,問:“手表,你還要不要?”
許江河一愣,樂了。
呦,公舉是在給自已找台階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