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奇怪?”
“就……”
……
許江河感覺自已就像是一隻灰狼。
明明什麼心知肚明的,偏偏故意問,而且意誌強硬,像是在審問犯了錯的陳笨蛋。
本來是不困,現在好了,真的要發狂了。
陳鈺瑤特彆有意思,一方麵陳菲管她嚴,骨子是純情的,可另一方麵又是舞蹈生,特彆是進入大學後,接觸的社交圈子明顯要早熟很多,受影響後懂得都懂,也不僵化。
所以認定了許江河後,她的意願性就出來了,之前說什麼她以後還會為許江河做更多的,包括剛才,許江河問她在車上時怎麼了,怎麼要哭了?她最多難為情一下,但隻要許江河意誌強硬的再問一遍,她就乖乖什麼都說了。
然後那真是,真的要人命了。
光這麼說可能很模糊,但對比一下徐傲嬌,嗯,變態,你變態啊!
此時的許江河看著聊天界麵,忍不住往回翻了翻,說實話,這種感覺不比直接交卷子差的!
特彆是那個,小花園?
好家夥,這笨蛋管小鈺瑤叫小花園啊?
但還彆說,確實很形象,同時還不缺純情和可愛。
聊到十二點半左右,許江河及時打住了,讓陳鈺瑤早點休息,明天八點左右許江河去接她,上午先去看看房子,有合適的就定下來。
陳鈺瑤很乖,說:“嗯呐嗯呐,小聰明收到啦,晚安晚安晚安,許江河!”
“晚安”許江河回。
“你說晚安,陳鈺瑤,好不好嘛?”那頭發來這麼一句。
這有什麼區彆嗎?許江河搖搖頭,依了她:“晚安,陳鈺瑤”
“陳鈺瑤收到啦,晚安晚安晚安晚安,許江河!(這條不用回的)”那頭回。
許江河看著括號裡的補充說明,一直上揚勾起的嘴角簡直是要起飛。
他沒再回,退出界麵,然後愣了一下。
大概在幾分鐘前,河豚大小姐發來了一條扣扣,就一條,就三個字:
“我睡了”
許江河看著,然後就樂了。
一進被窩許江河主動先給她發了個扣扣,就是那一聲晚安。
之所以發晚安,是因為從吊州回來後徐沐璿沒個電話也沒個消息的,跟潭死水似得,沒辦法,許江河隻能就手扔個石子過去。
發完過了一會兒,大概十一點四十左右,徐沐璿回了個“哦”字。
許江河突然就很沒勁兒,沒勁兒是因為陳笨蛋今天太得勁兒了,於是乎就懶得回了。
要不然的話,他高低整一句,哦什麼哦?你擱這兒暗示哥?
有病?誰有病?你要不把你發的字拆開看看?
但現在嘛……
這都十二點四十了,隔了一個小時了,你來一句你睡了?
合著你沒睡啊?你在等我啊?那你哦什麼哦?
不好意思,在你睡了之前,哥已經睡了。
仔細品品嘛,河豚大小姐現在的這個傲嬌性子也是蠻有意思的。
許江河沒回消息,就當自已早睡了,沒看見,關了手機翻了個身,但葉伯難送,他便睜開眼睛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
買房算是臨時起意,但什麼緣由許江河其實心裡是清楚的,嗯,良心痛了,想補償陳鈺瑤一下。
之前確實一直對陳鈺瑤不怎麼上心的。
不上心也很正常,許江河是過來人,早就形成了一套成熟甚至是固化的思維方式和行事準則了。
之前就跟韋家豪說過,咱們國家很大,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