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段飯有些特彆,不是在外麵吃的,而是在桃子姐家,桃子姐親自下廚,所以也算是高遠的家宴了。
人不多,就是高遠和桃子姐,然後許江河,姚成文,還有餘水意。
許江河看出來高遠是有意如此的,當場四人組隊是在桃子姐的咖啡店,那是一切的開始,而現在則是這一年的一個階段性收尾。
桃子姐家離的不遠,在河西,一個新樓盤,房子其實不大,一百來平的三居室,但裝修的不錯,很溫馨。
其實一進門,許江河差不多就猜出兩人怎麼個事兒了,江浙一帶的民營企業家其實也差不多,或者說民營經濟發達的地方都很有報團取暖意識,以至於嫁娶之類的都傾向找個能強強聯合的。
不過今晚的高遠很高興,開了兩瓶老酒。
餘水意進門後就去給桃子姐打下手了,桃子姐不讓,但架不住餘水意執拗,然後才發現餘水意進了廚房也是一把好手。
許江河跟姚成文坐下後就被高遠拉著喝起來,看著架勢,今晚鐵定是不醉不歸了。
今晚這頓飯吃的很開心,特彆是高遠,情緒一直很亢奮。
其實大家都差不多,因為不管是回首過去還是展望未來,趁著酒勁兒,當真是充滿了感動和期望。
餘水意沒喝酒,說她等下開車,對此大家也沒強求。
桃子姐還是和第一次在咖啡店那樣,拿著一台錄像機,拍了下不少影像和畫麵,特彆是大家一起展望的時候。
在喝酒這件事上,姚成文依舊是那個小趴菜,本身五十三度就已經難為他了,他偏偏還要逞能,果然出洋相最多的人就是他了。
但事實上他並沒有喝多少,最多三兩,剩下的基本被許江河和高遠平分了,一人差不多小一斤酒下肚。
臨走時,高遠和桃子姐送出小區外,餘水意開著車,許江河坐副駕駛,姚成文在後座已經呼起來了。
“老許,新年見了!”高遠紅著一張酒臉,衝著許江河說。
“新年見了!”許江河會心,然後衝著桃子姐擺擺手“新年見了,桃子姐。”
“嗯嗯!”桃子姐扶著高遠,著一身居家服,溫婉揮手,因為是女生,所以跟餘水意還是更親近一些,她又衝著餘水意囑咐了一句“水意,開車慢點啊。”
“放心吧,桃子姐。”餘水意還是那頭乾練大短發,擺手笑著說道。
“走啦,你們也回去吧。”許江河說。
高遠還是紅著臉,但這會兒似乎眼也有些紅了,他隻是笑著,一下一下點著頭,目送餘水意開車離去。
車窗開著,車速不快,許江河吹著冷風看著街邊店鋪掛上的紅燈籠,不由心生感觸,這一年真的要過去了。
餘水意沒說話,隻是瞥了一眼許江河。
後座的姚成文估計已經睡死了,之前上車都是許江河和高遠抬上來的,這會兒呼聲正重。
“明天,怎麼去機場?”餘水意打破平靜。
“直接打車吧。”許江河說,臉還是朝向車窗外。
餘水意點頭,說“好的,那明天早上八點半,小區門口碰頭。”
碰頭二字一出,腦子有些暈乎的許江河突然間就想起沈博士了,不由笑,但很快他反應了過來,說“我這幾天不在那住。”
“呃……”餘水意一愣,“那在哪兒?”
“華瑰園,也不遠,明天你直接過來這兒。”許江河說。
餘水意又瞥了許江河一眼,頓了頓後問“那等下,直接送你去華瑰園?”
“嗯。”許江河點頭。
之後就沒說什麼了,冷風吹的許江河也有上頭了,人更暈乎了。
姚老師暫時還住在教師宿舍,所以先進學校,他同事已經放假回家了,所以沒辦法,許江河廢了好大勁兒才給他弄進屋。
也是因為他一個人住,許江河有些不放心,便讓餘水意出門去買點葡萄糖,回來後把姚老師喊醒,喂他喝下,看他酒勁過了差不多了,又讓他側趴著睡,許江河這才放心離去。
對此餘水意全程看著,沒說話。
之後餘水意又開車將許江河送回華瑰園,許江河讓她在小區門口把自己放下就行了,車她開回去,就放她那兒,明早就在這個門彙合。
餘水意隻是看著許江河,最後還是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許江河下車後沒有直接進小區,而是一個人往前走了走,找個地方坐下。
金陵確實是沒什麼夜生活的,再加上過年空城,這會兒還沒到夜裡九點鐘,沿街店鋪幾乎都關閉了,路上也沒幾個行人。
許江河緩了緩,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先給老媽打個電話。
在桃子姐那兒的時候,手機震了好幾次,其中老媽就打了兩個,還有一個是沈萱打的。
很快,電話接通,老媽果然是問明天回家的事兒,老登在邊上一個勁兒的打岔。
許江河說明天上午的飛機,中午到白蓮機場,然後韋家豪會開車過來接。
對此老登又人五人六的點評了一番韋家豪,最後一再強調,說晚上去徐叔家吃飯。
掛了電話,許江河想想,還是給沈萱回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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