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徐叔今年情況特殊。”
許江河點著頭,表示理解。
徐傲嬌是上午跟徐叔羅姨一家子回楠寧的,應該是在區府大院,她大舅目前五十出頭,姥爺早已退休,但有個表姥爺目前在區裡排得上位,不過算起來也快要退居二線了。
其他什麼的許江河就不了解了,反正她姥爺那邊什麼表親隔親已經不那麼重要,隻要沾親就夠了。
怎麼說呢,路線各有優劣吧,財富會簡單一點,畢竟可以直接合法的繼承。
那頭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又問了那一句:“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啊?我想想……”許江河剛一起手。
那頭:“算了,不說了,掛了。”
“那行吧,我也該休息了,明天還得早起走親戚。”許江河說。
那頭河豚不說話,過了一會會後,手機裡響起嘟嘟聲。
熬到現在,晚上還喝了酒,許江河確實是累了,回頭看許江平站在不遠處的門口看著這邊,他笑了笑,走了過去。
總而言之,這個年還是不錯的,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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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鈺瑤跟陳雯雯是還沒到十一點,就被陳菲趕回房間睡覺了,陳菲年年都是早上放開門炮的,做生意嘛,大半夜的開門再關門,總歸不太好。
這個除夕夜畢竟多了一個人,所以熱鬨了很多,陳鈺瑤是鬨騰的性子,陳雯雯也嘴甜,吃完年夜飯,陳菲喊著兩人去洗澡,等出來時,她給陳鈺瑤和陳雯雯都包了紅包,作壓歲錢。
除此之外,陳菲還給陳雯雯拿了一套紅色的新衣,讓陳雯雯將就著穿,是個意思,新年新衣新氣象。
這惹得陳雯雯又是一陣鼻子酸酸,轉身跑過屋裡,把自己準備好的兩個紅包也拿了出來。
陳鈺瑤也給媽媽和雯雯包了壓歲錢,所以這一年,她枕頭下壓著雙份。
其實也想給許江河準備的,可惜她想起來時已經是年三十了,許江河都回鄉下了,這讓陳鈺瑤好懊惱,感覺好遺憾。
在小閨房裡跟陳雯雯擠一個被窩,聊著姐妹間的悄悄話,挨到零點,搶分奪秒,果然第一時間把新年祝福送過去了,掛了電話後的陳鈺瑤摟著陳雯雯,簡直不要太開心。
陳鈺瑤心滿意足,很快就睡去了。
陳雯雯還睜著眼睛看著窗外晦明晦暗的煙火閃過,時不時的鞭炮聲吵得她實在是睡不著,轉過臉,看著嘴角泛笑睡得正香的陳鈺瑤,她還是覺得治愈,但也好生羨慕。
又一邊,餘水明的這個年是真的揚眉吐氣了,本想著整幾掛大的,趁著零點開門好好的轟它一氣,但父親說什麼也不讓,所以開門炮還是跟往年一樣,不大也不小,衝的煙花還是聽響不帶花的那種。
但門一關,年夜飯卻很豐盛,一輩子佝僂腰的父親今年是藏不住的高興,酒也多喝了幾杯。
餘水意年二八回來後,衣服一換,袖套一戴,幫著媽媽各種殺雞宰魚好不利索,三十下午餘水明開車回來,還打趣了一句,說她回來後怎麼成小村姑了?
三十除夕夜,穿新衣,換新鞋,新鞋是媽媽手做的布鞋,小時候這可是兄妹倆過年最期盼的,那時候就覺得布鞋最舒服,當然了,現在也這麼覺得。
吃完飯,兄妹倆都給父母包了紅包,特彆厚。
守夜到零點,放完開門炮,兄妹倆一起爬上二樓小平頂,看著紅光滿天,心裡都很唏噓。
小時候過年便是這樣,站這兒看著彆人家放那種帶花的煙花,隻要老哥一聲喊,餘水意就立馬跑出去,仰著頭看。
這一晃,兩人都長大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餘水明矯情滿滿,嘴叭叭個不停,並且第一時間給大老板發了拜年短信。
餘水意不怎麼說話,卻也偷偷發了一句新年新氣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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