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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沒完年,又去的早,工學院球場的人不多,兩人便找了個空的半場練了起來。
許江河就是簡單的衛衣衛褲,籃球鞋還是一雙舊的。
但韋家豪就不一樣了,好家夥,打底褲,打底衫,再套著艾佛森的正版球衣,帶著手環,頭環,腳上更流弊,踩著一雙鉤子的噴泡籃球群。
居然穿噴泡啊,真有錢!
這鞋算是學生時代的富哥標配了,宿舍裡蘇辰也有兩雙,許江河當時看著就滿唏噓的,因為前世學生時代的他特彆羨慕有這雙鞋的人。
插一句,這個徐沐璿前世沒送過。
當然,如果許江河當時厚著臉皮要,估計她擰著眉頭最後也是會買的,但許江河是那種人嗎?他不是!
唏噓感歎是因為許江河重生,看似重新擁有了青春,但還是差彆很大,是不可能真正的回去。
熱身差不多了,許江河運了幾下球,一個助跑,起跳,直接扣了一個。
“握……草!”邊上,韋家豪直搖頭。
跟著他說:“兄弟?握草,你擱學校打球不?”
“很少,我擱學校都待的少,怎麼了?”
“沒怎麼,我就是問問。”
韋家豪低頭,突然間悲傷了起來。
許江河樂,問:“到底咋了?”
韋家豪說:“羨慕啊,長得又高又帥,還特麼的能扣籃……媽的,之前擱我們學校,打班賽,臥槽我特麼快攻如風,上籃如火,頂防如山,溜底線如脫兔,一個大帽把對麵的一個小白臉的球連帶場邊香樟樹的樹枝都扇飛了,結果特麼的被他們班女生罵了一場的野人!握草!!”
“哈哈……”許江河笑啊,球扔過去:“來,打幾個。”
“來來來,搞起。”韋家豪拿球去弧頂線外,左右摸了幾下鞋底。
結果幾秒後,砰,一個大帽,球直接被許江河扇飛。
叼毛其實挺厲害的,個子雖然不高,雖然身子經常被掏空,但很壯實,速度快,還有一手控球,籃子也不錯,擱桂西本地還是不錯的,隻是許江河比他更高,更快,核心更穩。
打了一會兒,場邊休息,韋家豪叼著煙,斜眼看著許江河:“什麼時候走?”
“後天,過完元宵。”許江河看著球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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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累不累啊你?”
“還好吧。”
“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兄弟,真正的兄弟不關心你飛的有多高,隻關心你飛的累不累,握草,是不是?”
叼毛吧唧了一口煙。
許江河瞥他一眼,笑而不語。
交情就是這樣,不需要非得怎樣,能見一麵,打場球,然後扯扯犢子,樂嗬樂嗬,就已經可以了。
兩人再打了一會兒,都沒認真,聊著天。
正月十二,也就是前天,郭銘那幾個組織了高中同學聚會,韋家豪去了,聽他說去的同學蠻多的,坐了兩桌子,期間好多人還問許江河現在怎麼樣了。
許江河都沒關注,他一早就說沒時間的,沈萱也沒去,徐沐璿更是不可能去的,所以韋家豪覺得沒什麼意思,說他下次也不去了。
這讓許江河不由想笑,叼毛前世可不是這樣的,但看他樣子,確實懶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