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不對啊,她家還有阿姨的!
就說不應該上來的嘛!
所以說,為什麼許江河每次來這兒,都規矩老實的不得了!
死傲嬌一方麵易燃易爆,另一方麵確實是純情。
她應該怎麼說呢?屬於是那種思想完全沒打開,保守到甚至有些不講理的那種,你說男人女人是吧,很正常的嘛,但她這會兒的第一反應是真覺得惡心,覺得變態。
主要還是以前幾乎沒接觸過這些,畢竟成長環境和性格擺在這兒。
前世也是因為已經大二了,多少懂了一些,但一開始同樣是排斥的,羞恥感和包袱感都極其重,不開燈也就算了,她甚至都不準許江河說話的。
想想許江河是什麼人?
應該說絕大多數男人……對吧?
那,那高低總得整上那麼兩句的吧?
造孽啊!
許江河還站在她房門前。
還沒消停,但調整了一下,稍微好一點。
這種事情怎麼說呢,不起念頭還好,一起念頭就很麻煩,尤其是這個年紀,隻能靠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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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是,現在怎麼轉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行!
哥有毛病嗎?
哥一點毛病都沒有!
牙一咬,心一橫,許江河敲門。
“你乾嘛?”裡頭傳來聲音,應激感很突出。
“你得聽我解釋。”許江河貼著門縫,小聲說。
跟著他轉了一下門把手,沒反鎖,他便開了一條縫,但不貿然闖入,而是先說了一句:“我進來說吧。”
“你,你不許進來!”徐沐璿本來坐在書桌那兒的,瞬間著急起身。
“不是?我,我這也不是辦法啊,要是羅姨上來看見,是吧?而且我也不想的,我自己也無語啊!”許江河說著。
見大小姐臉色情緒被穩住,便推開門,輕手輕腳的進來了,再帶上門。
但下一秒,他想想後,說:“算了,我還是出去吧!”
“啊?”大小姐傻愣著。
“你不用管,沒事的,羅姨跟我媽他們應該走了,剛剛在樓下說要去超市一趟,還有拿蛋糕。”許江河說完,還真就開門出去了。
二樓有公衛,許江河直接進去洗了個冷水臉,緩了一會後,直接下樓出門在院子裡溜達。
該走的肯定是要走的,賴著不走屬於腦子不清。
因為那是死傲嬌的閨房,她沒有邀請許江河進去,這跟之前去嫦州恐龍園住酒店不一樣,缺少一個最重要的提前心理準備過程。
後者可以適度的冒犯一下,但前者不行。
那問題來了,到底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發乎情,止乎禮!
此時,許江河人在院子裡,果然不出他所料,羅姨的那輛卡宴沒見著,應該是被處理掉了。
手機一直拿在手裡,開著扣扣。
很快,河豚的消息來了,問:“你怎麼回事?”
許江河笑啊,敲字過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好好的”
跟著又補上:“應該是下午打過球,回來還衝了個熱澡,血液循環比較通暢吧。”
完了再補上:“你也不至於反應那麼大吧?這種情況在我這個年紀很正常的,我也不想的,可我確實沒法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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