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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用猜,肯定是進屋撞上羅姨和老媽了,然後尷尬轉身。
許江河瞅著稀罕,想著打趣一句,這時院子外傳來車聲,徐叔回來了,老登許國忠坐他的車一起。
“小許!”徐叔一進院子便喊了一聲許江河,中氣很足。
看得出來,這個階段的徐叔春風得意躊躇滿誌,整個人的狀態變化非常明顯,這讓許江河不由不感歎,權力啊。
“徐叔!”許江河趕緊迎了上去。
徐梓航更是直接撲過去的,徐沐璿站在一邊,羅姨從屋裡走了出來,老媽吳秀梅跟在後頭,還是顯得拘謹。
該說不說,徐叔一回來,氛圍立馬就不同了,因為大家都在等著他。
如果許江河單純隻在這個年紀,可能還會不知不覺的,但他前世也活了三十多,雖沒成家,卻也是實打實的男人中年。
所以,說真的,還是羨慕徐叔啊,妥妥的人生贏家。
許國忠跟在徐叔後,很有狐假虎威的意思,但瞅見好大兒後高興也是真高興,何況今晚還是在徐叔家,徐叔羅姨還記著許江河的一個生日。
吃飯之前,先弄蛋糕。
徐叔回來後自然以他為頭,先簡單講兩句,大抵還是那個意思,說許江河這是二十歲的生日,相對人生來講,還是重要的,所以他就跟羅姨說了一下,羅姨說正好許江河過幾天不是回來嗎?那就正好補過一個。
具體是不是許江河不清楚,也不重要,但蛋糕卻是羅姨定的拿的。
許江河還沒說話呢,許國忠就來勁兒,表現的那叫一個感動啊,最後還是徐叔拉住了他,讓他差不多就行了。
人多還是熱鬨啊。
許江河帶上生日帽,頭號迷弟徐梓航比他自己過生日還要高興,生日歌就他唱的最響亮。
徐沐璿站在羅姨身邊,今天這一身打扮委實是有氣質,她後麵也在跟著輕輕拍手,唇角動著,但許江河真沒聽到聲兒。
最關鍵的是,她似乎也蠻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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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怎麼還高興了?她對得起哥嘛?
儀式其實挺簡單的,就是就是點個蠟燭吹個蠟燭,一屋子歡呼一聲,徐叔最後再提一句,但也沒多說,算是個意思,徐叔告訴許江河,二十歲以後人生重要的新階段,是走向獨立成長的關鍵期,也是人生發展和價值追求的明確期,一定要好好把握。
徐叔工科出身,技術起步,但筆杆子功底絲毫不差,三十九歲解決的副廳,後來還兼持過兩年的黨務工作。
過生日嘛,禮物肯定不能少的。
徐叔有準備,並且很特彆,是一隻老鋼筆,是徐叔當年畢業分配進廠裡拿的第一份工資買的一直鋼筆,對他來說意義很特彆,一直保留著,眼下送給許江河,當做一種期待和願想。
羅姨沒說話,沒說話是因為徐沐璿站在那兒跟一樁兒似的。
果然不出許江河所料,她果然不會準備生日禮物的。
就算是有,這種場合她也不會直接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