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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那麼誇張,聽起來似乎隻是她對許江河的事情開始上心起來,同時因為從小到大的高姿心理,便下意識的接過話,就事論事有一說一。
但也保不準,大小姐目前是嫩了點,但羅姨高啊,正常來講,羅姨肯定不希望看到許江河在事業上徹底將她撇在一邊。
不好講,真的不好講。
如果按照路徑依賴來說,羅姨很可能希望徐沐璿能像她一樣,不去拋頭露麵,但在核心圈子裡,必須保證絕對的存在感和掌控力。
這怎麼去描述呢,舉個例子,老王,對,就是小王他爸的那個老王,老王他夫人!
對比起來,另一個典型就是東哥的小嬌妻了。
其實本質是一樣的,本質都是價值的具現,東哥的小嬌妻拋頭露麵才能價值最大化,但老王夫人不需要,也不屑於,人家根正苗紅的,屬於是老王背後的定海神針。
說實話,如果大小姐日後真能像羅姨那樣,許江河會謝天謝地的。
有過經曆的男人便會明白,羅姨才是真正的人間理想型!
她不在乎什麼證明不證明自己,徐叔就是她的證明,一兒一女就是她的證明,包括她現在對許江河一家態度上的轉變,從結果上看她這半生的經營,完美契合了傳統文化之中作為妻子的相夫教子和齊家續脈。
“那你,說要見徐老師,見了嗎?”這時,大小姐的問聲打破了等紅燈時許江河的思緒。
許江河搖搖頭:“還沒定,老高在安排,應該過段時間徐老師會去滬上,我到時候直接過去。”
“去哪兒?”徐沐璿扭頭。
啊這……一不小心就踩了個雷。
許江河一下子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他瞥了副駕的徐沐璿一眼,但意外的是,徐沐璿撇臉避開,沒有要繼續發作的意思。
甚至,她好像是意識到自己的這種反應其實並不太好的樣子。
許江河微微蹙眉,一邊開車,一邊說:“滬上,過段時間徐老師要出席那邊的一個商業峰會,我跟老高溝通過,雖然現在聚團的融資需求不高,時機還沒到,但未雨綢繆,像這種業內知名的投資人,他是一扇窗,一座橋梁,我肯定要主動積極一點,再一個,前輩嘛,能見著麵聽到兩句指點,就算是取經收獲了。”
講到這兒,許江河瞥了副駕一樣,補上一句:“所以,我總不能坐等人家上門吧,嗯……江湖嘛,它不是打打殺殺,它是人情世故!”
可能是許江河前麵說的認真,末了插科打諢。
副駕的大小姐突然哼氣一聲,泛起淺笑。
不過下一秒,她卻還是忍不住,啟口:“那你……”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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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沒什麼。”
“到了到了,就這家,怎麼樣?”
“隨便你。”
“那行,從哪兒進去呢?肚子餓的嗷嗷叫……”
“那邊!”
“啊?”
“入口在那邊!”
“哎呦,我都沒看到,還得是大小姐啊!”
“你滾~”
哼聲同時,大小姐撇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