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之後心神力成長起來,陳斐就可以用玉佩繼續固話經絡,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全部的心神力都用來牽引元氣了。
“你要納妾?”
第二天一早,遲德風送來藥材,見到陳斐的第一句話,就讓陳斐愣住。
“是啊,這麼多年,也該找個人一起了。”遲德風笑著道。
“哪裡找來的?”
遲德風其實已經年過半百,隻是武者的底蘊,讓其看起來還頗顯年輕。這時候想要找一個人,一起搭夥過日子,倒是挺正常的。
“你也見過。”遲德風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也見過?”
陳斐眉頭微動,看著遲德風頗為得意的模樣,一個念頭閃過腦海,看著遲德風的眼睛不由的微微瞪大。
“白興蕙?”陳斐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哈哈哈,你想哪去了。”遲德風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陳斐擦了一下額頭,前幾天兩人還勢同水火,如果一下就要變成一家人,那未免太過奇怪了。陳斐都要懷疑,白興蕙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或者醉紅樓有沒有陰謀了。
“那到底是誰?”
“是當初一起搭乘仙雲商隊來的蘭兒,記起來了嗎?”遲德風笑著道。
陳斐回想了一下,有了一點印象,隻是兩人沒想到這樣還能聯係上。
“下午在酒仙樓擺了兩桌,一起喝幾杯?”遲德風邀請道。
“好!”
陳斐笑著點頭,知道遲德風被醉紅樓有些弄怕了,索性找一個人搭夥過日子。
“哈哈哈,再去找找郭兄弟!”見陳斐答應,遲德風大笑道。
兩人來到郭臨山的房屋前,但是敲門之後,卻沒有見到人。
陳斐問了一圈周圍的人,才知道郭臨山閉關去了,正在鞏固自身根基,為接下來的真傳傳承做著準備。
兩人趕到仙雲城,在醉仙樓的包廂中,陳斐見到了蘭雲芝。
與之前在車隊的時候相比,此刻的蘭雲芝無疑要好看了許多,畢竟當初風吹日曬的。此刻一打扮,雖是比不上白興蕙,但也彆有姿色。
遲德風沒有大擺宴席,因為在仙雲城本就沒有多少相熟的人,除了司元海幾人,就是遲德風擺攤的時候,認識的一些朋友,以及蘭雲芝那邊的家人。
禮儀那些也沒有做,遲德風納妾,就是為了過生活的,那些繁文縟節,遲德風並不在意,蘭雲芝自然也是如此。
宴席持續了半個時辰,眾人漸漸的散去。
陳斐在醉仙樓中,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壺茶水,看著下方人來人往。
今天沒有修煉,陳斐倒是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輕鬆自在。
“一張一弛,文武之道。看來,有時候也必須稍微休息一下啊。”
將茶杯拿起,輕飲了一口茶水,陳斐斜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耳中聽著絲絲琴音,晃晃悠悠中,陳斐整個人就仿佛身在雲端,整個身心都平靜了下來。
一身的通源功竟是自動運轉起來,不似以往的激流勇進,此刻隻有一種從容不迫的氣息彌漫四周。
“是他!”
街道上,申鼎延一眼看到了醉仙樓上,微微假寐的陳斐,眼睛中一下放出一抹寒光。
“申師兄,怎麼了?”許元春看到申鼎延停下腳步,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幾日前不是與你說過,本要殺一人,卻被那賊人逃掉?”
申鼎延陰沉道,許元春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那件事讓申鼎延非常憤怒。
“當時有個元辰劍派弟子經過,本可以伸手一起對付那賊人,結果竟是對我的要求毫不理睬,這才導致那賊子逃走!”申鼎延說著,直接朝著酒仙樓內走去。
“那元辰劍派弟子,未免太不懂事,小門派,當真不行!”許元春附和的點頭。
“你說,如果見到那個元辰劍派弟子,我是不是要找他好好說說理!”申鼎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了許元春。
“那是當然,被那賊子逃走,那元辰劍派弟子,起碼有一半的過錯!”許元春肯定道。
“就一半嗎?”
“都是那元辰劍派弟子的錯,如果他肯留下,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許元春想了一下,改口道。
“我也這麼覺得!”
申鼎延說著,人來到二樓,走到陳斐麵前,突然一巴掌朝著陳斐扇去。
陳斐的眼睛一下睜開,身子向後一仰,申鼎延的手掌自陳斐的眼前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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