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靶子上的洞“都”不小?
聽到女警察的問題後,負責換靶的管理員不由得微微一怔。
意思是剛才那小子不止蒙中了,而且還蒙中了不止一次?
不信邪地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朝著靶子的位置看了一眼後,管理員的眼睛不由得猛然瞪大,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超程射擊,六槍上靶?
那個小年輕打五百米的超程靶,總共也就打了二十槍出頭吧?居然能做到接近三分之一的命中率?
這……警務部可不是專門玩兒槍的軍部,論格鬥的話可能差不太多,槍能打這麼準的人可就少得很了。
全王都各個警務分局加起來三萬多人,能打超程靶還保證一定命中率的人,怕是加起來都沒有兩手之數!真是……剛剛那個小年輕才幾歲?難不成他真的從娘胎裡就開始摸槍了?
“?”
看著臉上表情一變再變,似乎發現泰迪在按著藏獒瘋狂輸出一樣的管理員,女警察不由得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隨即開口解釋道
“你不用緊張,我隻是見到那人打的靶,隨口問一下而已,沒有找他麻煩的意思。
練這種危險的東西雖然不大好,但隻要他沒有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用,那我也管不著!”
“啊?哦哦!”
幾乎沒聽清女警察在說什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靶場管理員,想起自己跟同事之前的對話,一張黑臉頓時不由得瞬間漲得通紅。
人家敢要五百米靶,那是確實有能打中的自信,而自己倆看人家年輕,先是倚老賣老地一頓強勸,非要他換半程靶,後麵更是連看一下靶子都懶得看,就直接斷定人家一槍也打不中,現在想想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嗯嗯啊啊地支吾了幾句後,滿臉羞慚的管理員同手同腳地離開,灰溜溜地跑回去換靶了,而女警察則趁這段時間,回頭查了一下靶場入口處的登記表。
“上一個人……裡昂……裡昂·萊恩?”
看到那個熟悉的姓氏,女警察本就緊鎖著的眉頭,不由得隆起了一個秀氣的小小“川”字。
萊恩……怎麼又是獅心公爵家的人?
……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辛勤的打工人裡昂,便再次伴著深秋的寒風,走在了上班的路上。
倒不是裡昂非要想起得這麼早,而是從他一家居住的老兵巷到清理局所在的市政辦公區,差不多有五六公裡那麼遠,想要靠兩條腿走過去,差不多要花上一個小時,自然隻能早早地從床上爬起來。
至於為什麼不坐有軌機車,或者蒸汽馬車之類的公共交通……隻能說公共交通雖然名義上是“公共”的,但那平均每三公裡一銅輪的超高收費,已經直接排除了王都五成以上居民的乘車權。
而加入清理局後的裡昂,雖然年入六萬多銅輪,並不是坐不起這東些東西,但給黑山羊買的“高特”煙實在太過昂貴,一包就要三銀輪之多,花光了兩金輪的外勤補助不說,更是幾乎把他手裡的錢掏空了。
冒著寒風走一小時的路上班雖然辛苦,但跟兜裡沒錢的辛苦比起來,那明顯還是前者更幸福一些,而且腿著去上班,似乎也不是完全沒好處……最起碼還能喝上一杯熱乎乎的咖啡。
“老板,一杯濃咖啡,兩片薄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