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的說著。
她甚至能在餘光中看見這些歌妓眼中的嘲諷、不屑、嫉妒,她極力忽略,一心仰慕著眼前的南定王。
過了今晚,她就是南定王府的側妃!
同樣都是做妾,她要做就要做南定王爺的側妃!
要做主子!
她要將娘娘收回去的尊貴、臉麵親自撿回來!
她要風風光光的從喬家嫁入南定王府!
南定王看著眼前的喬女,她的柔媚風情同那些歌妓舞妓是截然不同的,不低俗不媚俗,反而透著格格不入的青澀。
他……
南定王眯了下眼睛。
許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女人了。
十多年前他也嘗過兩回,先是哭哭啼啼、再是木訥無趣,這些年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但這兩日也不知怎麼回事,忽然想再嘗一回。
他彎腰,粗魯沒甚溫柔的抓起喬女的下顎,看清她眼底愚蠢的野心。
他不討厭愚笨的女人,更不厭惡自作聰明的女人。
更何況,這小丫頭還是禾陽的義女,哪怕被禾陽所厭棄,但禾陽麵冷心軟,一個養了十多年的義女,怎會真的不管了?
希望,這個女人彆讓他早早失去新鮮感才好。
南定王拽起喬女,直接壓到身下。
大手撕裂她的衣衫——
歌伎們識趣的住口,退出帳中。
燭火通明處,**翻湧。
當身子幾乎被撕裂開時,她在朦朧的視線裡,似乎看見了自己青睞的荀哥哥、仰慕的母親……
想必過了今晚,她與荀哥哥再無可能。
娘娘也會愈發厭棄她罷……
但她絕不後悔!
在男人征戰之下,喬櫻兒雙手獻上了自己的貞潔,換取側妃之位,亦是在這一夜,成了真正的女人。
*
趙非荀起得一向早,哪怕放輕了動作,也還是把好睡的小丫鬟給吵醒了。
“時辰還早,繼續睡會兒。”趙非荀站在榻邊,自己動手穿上外袍,動作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便是穿衣裳,也同他殺伐果斷的行事方式如出一轍。
錦鳶擁著被子坐起身,麵紅了下。
“奴婢服侍大公子。”
她攬好裡衣,下榻穿鞋。
披散在肩上的發絲垂落,她才醒來時,眉眼微垂,不見柔怯,帶著些許惺忪睡意,臉上還帶著睡飽後的微紅,彆有一番平日見不到的柔軟風情。
趙非荀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喉結錯動。
把人拽到麵前,“穿在外麵的甲胄你拿不動,不如侍候你家爺淨麵。”又把昨晚那把小巧的匕首交到她手裡去。
錦鳶覺得燙手。
眼前的男人分明是在打趣她。
錦鳶大著膽子,不再一味的敬畏,抬起頭來,一雙杏眸直勾勾的望著他,歪了些腦袋,試探著問道“大公子不怕奴婢手抖了麼?”
溫順的貓兒,試探著撒嬌。
伸出傷不了人的嫩爪子,在主子的胸口輕輕撓了兩下。
男人目光密密籠罩著她,慢條斯理道“手抖了自然要挨罰。”
似乎彆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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