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周加了嫂子的微信,本以為伱會來找我麻煩,還擔心了幾個晚上。”
“但有一次,嫂子突然給我發了幾個文檔,讓我好好學習。我就知道,業哥你和嫂子都是非常非常和藹的人。”彭邴一邊脫衣服換綠色洗手服,一邊努力地拍著方子業的馬屁。
洛聽竹是個愛學習的人,她也喜歡分享一些學習資料給其他人。
以前對方子業也是如此,現在對師弟們也是這樣。
當時對方子業的分享,與感情無關,與愛情也無關,就隻是純粹做學問。
對比起這一點,方子業覺得自己的學習習慣還沒有洛聽竹那麼好。
當然,等方子業意識到這一點時,這些細節處理,對方子業已經沒有大用了。
“好好學,好好在練功房裡練習,好好讀書,好好做科研,我們醫院的平台底蘊還是很厚的。”
“以後你不管想到哪一個層次,應該都有機會。”方子業說罷,自己呆滯了幾秒。
這tm不就是畫餅大法麼?
好吧,方子業又一次覺得人生就像一個閉環,當初射出的子彈,的確會在有一天正中眉心。
如果站在師兄和上級的角度,方子業此刻隻能對彭邴說一些勉勵的話,總不能說,你tm是誰啊?
你以後博士都讀不了……
所以其實,有時候的思維,並不是個人因素,而是你所處的位置。
比如說韓元曉,他是主任啊,他得接這個活兒,他得為自己的學生而考慮……
從韓元曉自己,從熊錦環等人的角度出發,是完全沒錯的。
“謝謝師兄。”
“我還很菜,很菜很菜。”彭邴害臊得低下了頭。
方子業聞言則道:“彭邴,你才研一啊,你要和你的同學比,你不該和師兄們比。”
開玩笑,你才碩士一年級,你進了這裡,你不菜誰菜?
就現在這個年齡段,你欺負漢市大學的本科生都不好使,沒有積累之前,誰欺負誰還不一定。
沒有碩士期間的學習經曆,你隻是通過一場考研就想發生質變,這完全就是天方夜譚。
“我知道了……”彭邴現在真的還是個乖孩子。
“以後不懂的就多問,不要靦腆,做學問不能靦腆,謙虛勤學,勤學好問,不管哪個時候的教學理念,都不同意我們在學習中做一個膽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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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是可以的,但是不懂又不問,那就是你的不對。不學也是你的不對。”
“至少在醫學上是這樣。”方子業說。
這些原則和底線,既然遇到了,也可以和師弟們說一說。
醫學和其他學科不一樣。
比如說計算機,我就不想學這個語言,怎麼的,你咬我一口,我就不從事這一行。
但醫學不行。
即便你不是腫瘤科的,但你也要對這樣的知識有一定的了解,不然有一天你查出來了相應的問題,都不知道這裡有問題,沒給患者去診療的建議。
嗬嗬……
這樣的人趁早改行吧。
不需要你專精,但你必須要有所了解。
……
方子業和彭邴有說有笑地走進了手術間時,裡麵還在消毒和鋪巾。
劉煌龍和陳芳二人都不在,不用說,肯定是去‘快活林’點一根快活香了。
劉煌龍也抽煙,陳芳更是老煙槍。
也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的斷代,才開始不‘強迫’抽煙的。
劉浩江看到方子業後就道:“業哥,今天下午沒有手術安排,能不能今天寵幸一下我們組的兄弟們,開一節小課啊?”
“如果沒有急會診的話。”
劉浩江是組內唯一一個博士,所以,他也想為組裡的師兄弟們爭取方子業的教學機會。
與彭隆副教授所在的組有熊錦環這個同學情誼不同,與袁威宏所在組,方子業是他們更直係師兄也不同。
自己組的師兄弟們,與方子業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談不上感情,隻能說去求一下試試。
“今天啊,今天沒啥安排,下午兩點半到四點半,沒有特殊,你們就都去練功房吧。”
“我就拿你們當講課的試驗素材了。”方子業半謙虛了一句,一邊將自己的兩部手機都放在置物台。
“業哥,那您得多試,不試試怎麼知道好不好用呢?”劉浩江一句話開始將話題帶向了滑溜。
劉浩江話畢,麻醉儀旁的某位戴著口罩的小美女抬頭看了劉浩江一眼。
劉浩江看到這眼神馬上解釋:“開玩笑的,嫂子你彆介意啊。”
洛聽竹又低頭去玩手機了。
現在的手術前的麻醉,她已經越來越熟練,完全不需要之前那麼戰戰兢兢。
從五月份到九月份,已經經過了四個月的跋涉練習,洛聽竹如今的分離麻醉都已經掌握了一定的火候。
要再精通,那就是熟練度的練習問題,而不是理論儲備和操作儲備不夠。
不一會兒,方子業就上台了。
再有一會兒,劉煌龍和陳芳兩人勾肩搭背地走了進來。
劉煌龍對著陳芳是一口一個芳哥的叫,而陳芳則是一口一個劉哥,兩個人的感情看起來也不賴。
陳芳比劉煌龍大。
因為陳芳比袁威宏大了四歲。
“子業,今天準備幾個小時解決戰鬥?午飯前有沒有機會?”
“我和陳教授的中午飯能不能成功邀約成功,就全靠子業你的能力了。”劉煌龍進門後,開了一個玩笑道。
方子業聞言則一邊拿起刀準備開台,一邊說:“劉老師,要不,我們下午再開台?”
“這樣就可以保證你和陳老師一起吃午飯了。”
“萬無一失。”
方子業的思維也是足夠刁鑽。
“去你的。趕緊搬磚。”劉煌龍笑罵一句,完全沒把方子業當成下級,而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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