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掛的那件藍色禮服呢?”
聲音有幾分耳熟,是個強勢的女聲。
溫皖隻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更何況她手上正好是那件女人口中說的藍色禮服,所以她下意識地回過頭,看看想要是誰。
可一看才發現,就見溫悅挎著小包和自己的父親繼母走在一塊。
溫皖抿著唇,她真是一點都不想遇到溫悅幾個人,可偏偏每次出門就像是計劃好了似的,總能偶遇。
這幾天她真是出門沒看黃曆,這麼衰的事情都能讓她碰到。
廳內另外的售貨員有眼色地走了上去,麵帶著歉意,“實在不好意思小姐,那件藍裙子已經被訂下來了。”
溫悅聽這話一下子急了,“我明明叫人給我預定了,那可是我用來參加宴會的禮服。”
她可是收到了謝宇晗發給她的邀請函,說要帶著她一起參加一場商業宴會,結交一些人脈。
她一收到邀請函,就馬不停蹄地開始準備了。
爭取想要以最好的狀態出席這個宴會。
這可是她第一次以謝宇晗女伴的身份出席,必須要給人一個難忘的印象。
“裙子被誰訂走了?”
溫悅此時腦海中隻知道她禮服沒了,絲毫沒注意在前台已經進行結賬的溫皖二人。
待溫悅的話音剛落,就聽‘嗶’的一聲,小票被機器吐出來了。
她順著目光看去,隻見那條和她那天看到的禮服一模一樣的裙擺。
“這不是那條裙子嗎?”
她自顧自地說著,朝著前台方向走。
下意識想要伸手抓住那條裙子的裙擺。
——啪!
手還沒碰到裙子,就被另一個手突然拍開。
“不好意思,裙子是我訂的。”
溫皖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手甩在她的手背上,甚至弄出了一個紅印。
溫皖扭頭,瞥了眼溫悅的裝扮,精致的妝容和服裝,餘光間瞟到了她的鎖骨間。
似乎是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東西,目光猛地一定。
這項鏈,不是母親的嗎?
溫皖清晰地記得,自己的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帶著掛墜的蘭花項鏈,和麵前這個一模一樣。
她這是從哪弄來的?
溫皖不敢細想,她怕溫宏齊這個男人真的擅自動了母親的遺產。
“你的項鏈哪來的?”
溫皖不經意間問出聲,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這個項鏈的來曆。
可剛被打了一下的溫悅又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回答溫皖的問題,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頸間的項鏈,“姐姐現在怎麼動不動就打人,真是沒素質。”
溫宏齊二人走進門,聽見這話眼神狠狠瞪了眼溫皖,示意她在外麵要注意麵子,不要像在家裡那般胡鬨。
這可是在外麵,一舉一動被人注意,都能給溫家帶來不小的麻煩。
溫宏齊朝著沈沁頷首問候,眼睛瞥了眼禮服,他出聲:“你妹妹需要這個禮服參加晚宴,你把這個讓給妹妹吧,你再選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