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了繼母的手腕,手腕上有一個翠綠晶瑩剔透的玉鐲,玉鐲帶著幾絲墨綠的紋路,看上去可是價格不菲。
“你這玉鐲哪來的?”
她的眸子盯著繼母,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了繼母的手腕,話裡帶著一絲的焦急和渴望真相。
她小時候見過這個手鐲。
曾屬於她母親的物件。
那時候聽母親說,是她的媽媽給她的傳家寶。
母親一直都寶貝得不得了。
怎麼會出現在繼母的手上?
溫皖帶著一絲焦急和質疑,她瞥了眼一旁的溫宏齊,心裡的怒意緩緩而升。
溫宏齊該不會偷偷動了母親的遺產吧?
她手指下意識用力,指尖發白,整個人都呆站在原地,眸子緊盯著繼母的麵孔,不願意放過她麵上的一點點變化。
隻聽繼母輕‘嘶’了一聲,嘗試著將手從溫皖手中拽出來,卻絲紋不動。
她蹙著眉頭,眼神看向溫皖,柔聲道:“皖皖,你先把手鬆開。”
“這玉鐲是你父親送給我的結婚禮物。”
“你這是怎麼了?”
繼母抬起頭看著不對勁的溫皖,眼中帶著擔憂,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溫皖回過神,重複了她剛才所說的話,眸子直直地盯著一旁站著的溫宏齊,“他給你的?”
她心裡原本還帶著一絲的僥幸,認為可是玉鐲隻是碰巧相似而已,如今心裡已經是確實了八九十了。
看著溫宏齊,眼神似乎是在說讓她解釋解釋。
店鋪裡再次安靜了下來,就連溫悅都意識到了這邊的不對勁,看著溫皖跟惹毛了似的。
溫皖仍然是那副模樣,擺明了是今天必須要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連旁邊的沈沁看著她這一臉嚴肅的表情,心裡默默地捏了一把汗,她最了解溫皖了。
像此時此刻她這麼平靜去質問一個人的時候,明顯就是生氣了,馬上就要發飆了的前兆。
她雖然不知道這耳環和手鐲跟溫皖有什麼關係,可看到溫皖那麼在乎,想必也不是什麼小事。
“夠了,回家再說!”
溫宏齊被盯了半天,心裡有幾分不悅,他再怎麼說也是溫皖的父親,怎麼能被人這麼不禮貌地盯著,還跟審問他似的問他。
在家裡怎樣他不管。
但是在外麵,他絕對也立住這個父親的地位。
不然以後再公司還怎麼服眾。
他怒斥了一聲溫皖,不願意在外麵再耗下去了。
他輕哼一聲,眼神示意溫悅和繼母二人離開。
轉身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轉過身瞥了眼溫皖,“對了,晚上家裡來客人,記得回來。”
眼神中帶著警告和威脅,就像是在說如果不來,就不告訴她任何的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