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皖?!”謝宇晗臉上帶著幾分詫異,“你怎麼在這裡?”
他的聲音剛說完,就得到了來自小叔的一記眼神警告。
“我在等你回答,不是讓你問。”
謝雲琛再次重複了一遍。
“你們都是有家世的人,在餐廳裡打鬨像話嗎?為什麼打架?誰先開始的?怎麼開始的?”
謝雲琛這話不是對謝宇晗一個人說的,乃是整個屋子的人。
“謝總,都是謝宇晗先開始的啊!他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不過就是說了兩句,他一下子就惱了。”
有幾個膽子小的頂不住謝雲琛的壓力,很快就說出了原因。
句句都是說謝宇晗的不是。
得到了幾個人的回複,答案也幾乎一樣。
大家都說是謝宇晗先動的手。
謝雲琛點了點頭,目光回到謝宇晗的身上。
“解釋一下吧。”他說道。
謝宇晗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死活也不願意說話,總覺得看上去還有幾分委屈似的。
溫皖都不知道他在委屈什麼。
明明都說是他開始的,他還先委屈上了。
等了許久,仍然不見謝宇晗開口。
屋裡也不知道是冷氣的緣故還是什麼,總覺得背後有幾分冷意。
“他不說,你們說。”
一旁其他幾個人聽這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人說話,隻是目光時不時朝著溫皖看去。
溫皖:
這眼神什麼意思?
溫皖總覺得自己似乎讀出了一絲的五味雜糧的感覺。
她就吃個瓜,不會還和她有關係吧?
不能,這絕對不能。
溫皖自我催眠的想著。
終於有一個女孩子大著膽子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這一走出來,麵容暴露在了大家的視線裡。
可情緒表情確實各不相同。
唯獨溫皖的最為精彩了。
她瞪大了眼睛,有幾分不敢置信,轉頭看向一旁的謝雲琛,眼神對視,一下子就懂了對方心裡想了些什麼。
“謝總,宇晗今天喝多了,他們說了幾句壞話——”說著抬眸子看向溫皖,“他這才一怒之下動了手。”
這話一出,其餘幾個人就不樂意了。
“什麼叫我們說的壞話,那明明就是事實。”幾個人紛紛附和說著,很是不滿,“謝宇晗醉酒後說謝夫人怎麼怎麼好,還說想謝夫人了。我們不過說了幾句難聽的,他不樂意就出手了!”
“當初他和溫悅的事情鬨得那麼大,謝夫人不也沒說什麼,現在睡了一圈了又覺得謝夫人好了,惡不惡心啊。”
幾人紛紛點頭說道。
“就是,你能靠近謝宇晗不也是靠著你這張和我謝夫人有幾分像的臉嗎!”
“可不是嗎,替身文學都整出來了,真不嫌丟人!每次謝宇晗叫你皖皖你還真把自己當做謝夫人了?”
身為當事人的溫皖聽著他們說的這些話,麵上一下子就樂了。
成,這哥幾個說這話是真在理啊。
沒想到謝宇晗身邊還有這麼三觀正的人,真不容易。
他這可不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嗎!
而且都整出替身這套了,真是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跟有病似的。
溫皖很是讚同地點了點頭,朝著那哥悄悄豎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