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郭主管撲通一聲,就給蘇皓跪了下來。
看他平日裡作惡的時候膽子很大,但到了真正要被審判的時候,他整個人一下子就萎靡不振了。
就在辦公室內對郭主管興師問罪之際。
辦公室外,齊悅可等人已經聊起來了。
廖博文作為三人之中最為沉穩的一個,率先開口道:“這個叫蘇皓的家夥,一空降就當上了我們的部長,看來是有些背景的,也不知道他的靠山究竟是誰。”
齊悅可撇了撇嘴說道:“我看這個人一身正氣,搞不好真是來肅清風氣的,我們也得夾緊尾巴做人,沒準要不了多久就忙起來了。”
嚴奇正見兩人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立馬就不屑的冷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吧?”
“說實在的,我覺得這貨應該就隻是個愣頭青而已,不見得有什麼背景。”
“至少在我們燕京,沒有什麼姓蘇的大勢力。”
“十大家族之中一個姓蘇的都沒有,他能厲害到哪去?”
“估計也沒什麼背景,靠山,就是靠著一腔熱血被拉來墊背的。”
“你們也不用怕他,反正有我在這裡鎮著,我們該怎麼摸魚就怎麼摸魚,誰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廖博文聽聞此言,笑眯眯的奉承道:“能碰到嚴大少爺真是我們的榮幸。”
“要是沒有嚴大少爺這兩年的幫襯,我們的日子哪能過得這麼滋潤?”
“不過話說回來了,嚴大少爺,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們家那麼有錢,家裡頭的大公司也不少,隨便便讓你當個執行總裁,那不是輕輕鬆鬆?”
“你乾嘛要跟我們一樣跑出來辛辛苦苦的打工,看彆人的臉色呢?”
嚴奇正聳了聳肩膀說道:“自己當總裁多辛苦啊?”
“還是這樣混日子來的輕鬆。”
“我當然也不可能在這裡混一輩子,等我什麼時候玩夠了,想要正經上班了,自然還是會回去的。”
聽聞此言,廖博文心裡頭酸溜溜的,果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他拿什麼跟人家比呢?這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在嚴奇正那裡碰了一鼻子灰後,廖博文又扭頭看向了齊悅可,壓低聲音問道:“齊悅可,你說我們這個新來的部長能堅持多久?”
“會不會很快就被趕下台去了?”
“畢竟在我們這個地方,想要正兒八經的做出一番事業,隻怕是比登天還難。”
“要麼選擇擺爛,要麼就被那些人擠兌走,沒有彆的選擇。”
齊悅可對著小鏡子補了補妝,聳著肩膀說道:“這我哪知道?”
“我們都是他手底下的大頭兵,他怎麼說我們就怎麼乾唄。”
“那可不行!良禽擇木而棲,萬一這小子大刀闊斧的,搞東搞西,最後被一腳踢出了公司,我們跟著他一起得罪人,豈不是也得卷鋪蓋滾蛋?”
廖博文心中很有算計,他更傾向於蘇皓,這一次會無功而返,根本就鬥不過公司的那些蛀蟲。
齊悅可如今上了年紀,上有老下有小,對於這樣的事情隻覺得頭疼。
“回頭再說吧,除了見機行事之外,現在我們討論這些也沒有用啊。”
眼看著齊悅可沒什麼主意,廖博文又轉頭看向了嚴奇正。
“嚴少爺你覺得呢?你是要配合他還是跟他對著乾?”
嚴奇正吊兒郎當的回答道:“我既犯不著順著他,也犯不著跟他對著乾,反正我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
“他要是覺得不爽,那就開除我好了,老子又不是沒地方去的。”
人家的家境廖博文自然是比不了的,打聽了半天也沒打聽出個正經主意,廖博文隻能用埋頭玩手機去了。
齊悅可見他滿臉苦悶,便笑著開口道:“其實我覺得你也不必這麼悲觀。”
“我們這個蘇總的氣勢還是挺強的,剛才郭主管進去的時候,我看他的小腿肚子都在哆嗦,好像是被嚇得不輕。”
“而且你沒看見嗎?農勁蓀一直鞍前馬後的跟著他呢,我看這回他們搞不好是要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