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何爾嵐就算再怎麼努力,也攀不上什麼太厲害的高枝,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確實有兩個臭錢,但是憑借自己的能力和手段,肯定可以找人治他!
不得不說,這錢來風實在是太自信,也太雙標了。
明明是他出軌在先,現在卻倒打一耙,冤枉起了何爾嵐。
何爾嵐原本看到錢來風被打成那個樣子,心裡麵是有些不落忍的。
兩人畢竟相處了這麼多年,又一同經營事業,也算是有過美好的曾經。
因此哪怕錢來風,這次把事情做得這麼過分,何爾嵐也沒打算讓他死,隻是想擺脫這個人就算了。
卻沒有想到錢來風一開口就血口噴人,一口一個賤人水性楊花的罵著。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更何況是何爾嵐。
她立馬就放棄了替錢來風求情的想法,傷心的扭過了頭。
祁詠誌聽著錢來風的威脅,隻覺得可笑至極。
“了不得,可了不得了,我活了這麼多年,還頭一次聽到有人說,要置我於死地的。”
“來來來,你說說你的靠山是誰,讓我好好聽聽,你哪個野爹這麼有本事!”
“呸!你少在這裡囂張!你不就有兩個臭錢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老子的後台說出來嚇死你!”
錢來風捂著自己生疼的傷口,一邊倒吸氣一邊說道:“你知不知道金陵的金家?金家有個很厲害的當家人叫金風華,金風華是我外公的堂哥,老子也是出身於名門望族的人,你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錢來風齜牙咧嘴的說著,擺出了一副很囂張的表情。
然而祁詠誌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卻隻是撓了撓下巴,略顯懵逼的問身邊的手下道:“你聽過這個金家嗎?”
男子搖了搖頭:“沒聽過,金風華這個名字我也沒聽過。”
“嘖,虧你還是本地人呢,看來這個金家也沒多厲害嘛,連你都沒聽過。”
“跟他說說老子是誰。”
祁詠誌覺得跟錢來風這種人說話,隻會拉低自己的檔次,便把交涉的任務交給了小弟。
那小弟走上前來,一把揪住了錢來風的領子,凶神惡煞的說道:“傻瓜,睜開你的狗眼睛看一看!”
“我們也是燕京祁家的三少爺祁詠誌!”
“也是天師道門門主的弟子。”
“還什麼狗屁金家呢,虧你說得出口!你想嚇唬誰呀?蠢貨!”
“祁詠誌......”
一聽到這個名字,錢來風整個人瞬間萎靡不振了,低頭耷拉著腦袋,如遭雷劈一般。
祁詠誌的大名,他怎麼可能沒聽說過,祁家在整個華夏那可都是相當有名的財閥世家呀!
他隻是個小小的廚子而已,就算是生意做得最好的時候,不配給人家提鞋,更不用說現在落魄至此了。
錢來風這下徹底慌了。
他就好像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立馬轉頭看向了何爾嵐,苦苦哀求道:“何爾嵐,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我們兩個好歹交往了那麼多年,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是被你給逼瘋了,才會出此下策的。”
“求求你了,你跟他說一聲,放過我吧,行不行?”
“我求求你了,何爾嵐!”
錢來風嚎啕大哭著,甚至強忍疼痛,扇起了自己的巴掌,就是希望能換來何爾嵐的心軟。
何爾嵐也果然看不下去了。
她抿著嘴傷心的搖了搖頭,對祁詠誌說道:“祁詠誌,你放過他吧。”
“是我瞎了眼看上了這種人,我已經覺得非常丟臉了,求求你,不要讓我更丟臉了!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