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山下。
儘管空無已經極力阻攔了,可卻奈何不了屍王分毫。
那些被屍王嚇破了膽子的傻子,全然不聽空無的勸,隻知道發瘋似的亂跑,這讓空無的保護計劃極其難以執行了。
“齊長老,該出手了。”
看著眼前如此慘烈的情景,一位武司長老忍不住提醒道。
齊宏大慢悠悠的道:“不急!”
“你不急,我急!”
此人忍無可忍,縱深一躍,跳去幫忙了。
除了他之外,武司還有不少的高手也難以忍受良心的譴責,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選擇上前助陣。
“你們......”齊宏大臉色一沉,怒不可遏。
“回頭再收拾你們!”
..................
山林中的帳篷裡。
水痕正抱著馮寶兒睡大覺,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樣天翻地覆的變化。
馮寶兒默默地睜開了雙眼,剛才趁著二人接吻之際,把藥粉喂給了水痕。
水痕就這麼被迷暈了,估計很久都醒不過來。
馮寶兒起身之後一把抓過了水痕的外套,摸到了裡麵有一把軍用匕首。
她想都不想,就把匕首拔出來,想要抹了水痕的脖子一了百了。
然而當馮寶兒把刀刃抵在水痕脖子上的時候,腦海中卻閃出了一幕幕,兩人親密的畫麵。
水痕是頭一個對馮寶兒這樣大獻殷勤,說儘了甜言蜜語的男人。
馮寶兒知道自己很沒有出息,但是一想起往日種種,她就實在下不去手了。
就在馮寶兒收手的同時,外麵傳來了保鏢驚慌失措的聲音。
“天呐,六指天師,您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啊!”
馮寶兒一聽是六指天師回來了,趕緊把匕首藏在了裙子裡,同時披上了水痕的外套。
她倒並不稀罕這件外套,而是外套口袋裡放著鎮魔珠。
這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趁著保鏢們扶六指天師去療傷的功夫,馮寶兒偷偷的在帳篷後方割出了一個口子,並從裡麵鑽了出去。
這個帳篷並不是處於陣法的正中央,恰恰相反是處在陣法的邊緣地帶,所以從帳篷的後麵溜出去之後,馮寶兒就直接出了陣法,進入了煞氣彌漫的濃霧之中,旁人根本看不到她。
又因為有鎮魔珠在身上,馮寶兒這一路可以說是安然無恙,任何殺氣都傷害不到她。
而在一旁的帳篷當中,六指天師倒在床上,身上儘是鮮血。
儘管死掉的是他的傀儡,可那些傷他也感同身受,隻不過程度輕一些罷了。
而且,為了能讓傀儡足夠逼真,六指天師還把身上的衣服全都給了傀儡穿,自己回來的時候完全是赤身**,還有一條褲衩還穿著,但也爛的不像樣了。
水家的保鏢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六指天師如此落魄的一幕,一時之間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怎樣可怕的事情。
等魔鬼踉踉蹌蹌的回到帳篷中時,就看到六指天師躺在那裡,正給自己上藥,手上的動作哆哆嗦嗦的,一看就傷的不輕。
他湊上前去,滿臉關切的問道:“六指天師,你現在情況如何了?”
六指天師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氣呼呼的咒罵道:“那還用說嗎?情況當然是不好了?”
“要不是我足夠機靈,提前安排了傀儡,隻怕今天就真的要死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