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個蠢貨這麼不長眼,但凡再晚個幾十年摘下,藥力都能倍增!”
望著遊大師一臉憤慨的樣子,上官晴不解道:“遊大師,你說這是萬裡香?可我怎麼看著跟燒焦的鬆木差不多!”
“非也非也。”
遊大師搖了搖頭,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這萬裡香確實是依傍著鬆木生長的,所以在生長的過程中吸收了不少鬆樹的屬性力量。”
“但它可比鬆樹值錢多了,這表皮的灰燼也不是燒焦的炭灰,而是在吸收了屬性力量之後,從內裡排出的濁物。”
上官晴並不是中醫藥方麵的行家,聽了這番解釋,仍舊覺得雲山霧罩。
“我也看過不少的醫書,怎麼沒見那些醫書裡對這個萬裡香有所記載呢?”
遊大師嗬嗬道:“寫那些醫書的不過是凡夫俗子,他們懂什麼?這萬裡香可是被記載在我們師門典籍中的,我絕不會認錯。”
上官晴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你既然這麼能耐,乾嘛讓我花這個冤枉錢?
還不是看走了眼嗎?
不過這些話,上官晴也就在心裡頭想想,嘴上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畢竟她身邊這麼多人裡,遊大師已經算是最靠譜的一個了,真把人給得罪了,家裡頭的長輩也不會輕饒自己。
但不管怎麼說,這煉器性藥材可是足足花了一億兩千萬才買下來的,現在卻成了個廢物,換作是誰心裡都不可能平衡。
上官晴強忍著不爽,咬牙問道:“遊大師,這東西既然還沒有達到聖藥的等級,那現在該怎麼處置呢?”
“我爺爺身中器毒,已經到了行將就木之時,隻有大批量的采購煉器性藥材才能為其續命。”
“我們折騰了這麼久,已經把幾大藥都跑遍了,也沒能買到真正的聖藥,爺爺的身體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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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晴她雖然外表強勢,但終究是個初出茅廬的女孩子。
一旦爺爺去世,上官家就沒有了能頂門戶的人。
到時候,縱使上官晴再怎麼勵精圖治,上官家也一定會分崩離析,被那些蠢蠢欲動的敵人吞噬殆儘。
遊大師仍舊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不疾不徐的道:“急什麼?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按照師門典籍中記載的往巴渝去一趟。”
上官晴聽了這話,臉色越發難看了。
“可是遊大師,你的師門典籍隻說了在某處深池之內,有正在孕育的聖藥。”
“但是這聖藥具體長在哪裡,深池又在何處,卻絲毫沒有提及。”
“我們就算此時動身前往巴渝,也不過是大海撈針,哪裡來得及呢?”
遊大師安撫道:“上官小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已經大概確定了幾個地點,隻要在其中細細尋覓,肯定能找得到的。”
“況且,我們剛才不是遇到了一位巴渝之人嗎?”
“我看此人高深莫測,頗具威望,或許可以向他打聽打聽。”
遊大師一邊說著,一邊將視線落到了昌大師的身上。
上官晴聽聞此言,臉色更加難看。
“遊大師,你怎麼不早說呢?”
“我剛才還當麵說他沽名釣譽,把他給狠狠的得罪了。”
“況且,我不覺得他是什麼高深莫測之輩,不過是裝神弄鬼的江湖騙子罷了。”
“這些大陸人最喜歡搞些神神鬼鬼的東西,迷信的仿佛沒開化一樣,你信他們,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上官晴一臉鄙夷的說著,完全瞧不上昌大師。
遊大師搖了搖頭,指著托盤上的萬裡香說道:“他似乎對這東西挺感興趣的,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且收斂態度,我來跟他打聽打聽。”
上官晴雖然不願意去跟昌大師有所接觸,但是眼下也沒有彆的法子可使,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去碰碰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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