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莫陽神色寧靜祥和，他似乎進入了一種無物無我的境界中，體內心法自行運轉，真氣在兩人體內一次又一次的循環著。
甚至連星皇塔都生出了一些感應，四周塔壁上有一層光霧流轉，將第三層石塔映照得一片瑰麗。
“生則滅，滅則生……”
莫陽口中傳出輕語，他此時恍若一尊神明，盤坐在那裡，渾身沐浴在金色的光霧中，身軀四周，一朵朵金蓮綻放，隨後又消散，接著又綻放而出，如此循環往複。
“怎麼這麼嚇人，這天殺的小子難不成領悟了什麼……”二狗子都退出去很遠，不敢隔莫陽太近。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莫陽周身光芒漸漸暗淡下來，隨著他睜開眼睛，那縹緲的梵唱也隨之消失，隨後所有的場景都散去。
不過羽瑤並未蘇醒，他收回雙手後，羽瑤身軀軟倒在他懷中。
“陰陽印居然又消散了一些……”莫陽仔細感應後，眼中露出了一絲驚喜。
此時他的神色，像是絕境之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讓大爺看看！”二狗子也是一陣吃驚，急忙湊上來感應。
“娘的，這涅槃經居然真的有用……”
接著它又疑惑起來，開口道：“小子，既然這涅槃經有用，為何那掃地老禿驢還讓我們去藥王穀？”
“之前藥王穀的人不是在暗中尋你嗎，這老禿子不會是想借刀殺人吧！”
莫陽也微微皺眉，隻是如今他顧不了那麼多了，開口道：“既然涅槃經有用，我們就先彆去藥王穀。”
這幾日以來，莫陽心中一直還憂慮著一件事情，等羽瑤情況穩定，他想馬上動身去找乾宗的師兄師姐，他有些擔心乾宗那位師父。
平靜下來，二狗子才盯著莫陽，問道：“小子，剛才你是不是領悟到了什麼？”
莫陽搖頭。
“小子，大爺感覺你身上像是多了一些東西！”二狗子滿眼狐疑，盯著莫陽不斷打量。
莫陽皺了皺眉，看了二狗子一眼，開口道：“剛才催動涅槃經心法，我像是看到了天地輪回，看到了四季更替，萬物周而複始……”
“突破到聖境後，我一直埋頭參悟，我時常問自己，我們所修的道到底是什麼……”
……
聽著莫陽的話語，二狗子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開口道：“小子，你悟性倒是不錯！”
莫陽攤開手掌，一朵金蓮刷的浮現而出，隨即是第二朵，緊接著第三朵。
“你突破了？”二狗子雖然感覺剛才莫陽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但它壓根想不到莫陽修為居然會直接突破。
莫陽手心浮現的金蓮，是他以涅槃經顯化而出的。
二狗子急忙揉了揉眼睛，隨後不願相信，它直接動手感應，探查莫陽的修為氣息。
“嘖嘖……天殺的小子，你是真的變態！”
一番感應後，二狗子砸了砸嘴巴開口。
這才多久，莫陽從東域返回中域的時候才超凡境九階，短短數月的時間，莫陽居然突破到了聖境三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