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濤意味深長的拍拍周稚京的手背,把一次性筷子給她,說:“吃飯吧。我買的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菜。今天就在這裡休息。用這種方式把咱們父女趕出來,總得他親自來賠不是。”
周稚京沒接筷子,隻輕笑一聲,問:“當初金雅也是這麼勾引你的?”
周正濤不正麵回答,隻說:“我是男人,我當然清楚男人的心思。往後有爸爸幫你,保證他什麼都聽你的。就算你嫁不進去,他也會心甘情願的把你養在外麵。”
他伸出手,要去摸她的臉。
周稚京立刻彆開頭,躲過了他的手。
周正濤也不惱,“以後要好好保護你的臉,真破了相,誰還要你。”
周正濤不停的提要求,他要周稚京在海荊市替他安排好住處。
“也不要求彆墅,但總得是地段好的套房,再給我弄幾套西裝。一輛大奔,起碼要係以上的級彆,太抵擋,咱也開不出去,丟你的人。”
周稚京額角有根筋突突的跳,讓她逐漸感到不耐。
她就知道周正濤會有這樣一出,所以當初她開始跟宋梟交往的時候,拜托姑姑一定不能讓周正濤知道她跟什麼人在一起。
這次,她跟陳宗辭的關係,都沒擺在台麵上,他又是從什麼途徑知道的呢?
周正濤:“他每個月給你多少零花錢?”
周稚京看著他一副拿捏她的嘴臉,心裡的火燒的難受。
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來錢的工具。
她媽出車禍,躺在醫院裡需要一大筆醫藥費,周稚京去找他要錢時,他那副樣子,她到現在都記得。
他戳著她的腦袋,說:“當年你自己逃跑,你媽可是代替你做了很多事。如今,你這個當女兒的,總該出出力了吧?你長得那麼漂亮,應該不用我來教你怎麼樣來錢快。”
“你在這個家,享儘榮華,如今咱們家也敗落了,你也是時候報恩了!”
大概是周稚京的眼神太過犀利,讓周正濤十分不爽,他說:“你這樣看著我乾什麼?我養你十多年,你總要還的,現在就是你報恩的時候。”
過去的話,與現在的話重疊。
周稚京猛地揚手,將桌上的飯盒揮落在地。
人直接撲上去,雙手掐住他的脖子,眼裡充斥著恨意,她用儘了全力,指甲狠狠嵌入他的皮肉裡。
周正濤本就對她不滿,頭上的疤痕到現在都覺得疼,身體大不如前。眼下又動手,壓著怒火瞬間被點燃。
當即扭轉她的手腕,幾下就將她摁在桌子上,抽出皮帶,“造反了是嗎?!一次兩次的動手,你真當老子沒有脾氣?!”
“死丫頭,我今天非要你吃點教訓不可!”
周稚京瘋狂的反抗,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頭被他死死摁住,抬都抬不起來。
她瘋狂的大叫,叫到喉嚨刺痛,額頭青筋暴起。
周正濤想去捂她的嘴。
這時,房門被人踹開。
幾個警察魚貫而入。
周正濤見著,立刻丟開皮帶,連忙往旁邊退,說:“警察同誌,她是我女兒,是我女兒。誤會了呀!”
周稚京在脫身的瞬間,迅速起身,拿起旁邊的椅子就要砸過去。
被警方拽住。
父女倆被帶去了警局。
這些警察是來掃黃的,且手裡得到了切實的證據,旅館被封,旅館老板也被抓起來。
警方並沒有為難周稚京,也沒關押她。
到了警局後,讓她在辦公室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