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一起,進了咖啡館。
裡麵的冷氣很足,很舒服,屋子裡充斥著麵包和咖啡的香味。
靠窗的位置,坐著一位婦人。
與她的母親年紀相似,看衣著打扮,家裡條件應該很不錯。
她以前接觸過挺多這樣的阿姨,周正濤沒有敗落之前,也稱得上是大老板,他們住的彆墅區,也有很多富人。
所以,她還是能夠判斷出,對方是真的有錢,還是裝出來的。
陳最把帶過去,她還是第一次看陳最略帶討好,又有些拘謹的模樣。
他扯她的胳膊,示意她叫人。
但陳隻嘴巴沒動。
婦人到也不為難,“沒關係。你倆先坐下,我給你們點了牛奶。隻隻,有沒有特彆想吃的?你可以挑一挑,這裡的麵包冰淇淋做的還不錯。”
陳隻仍舊不說話。
這就讓大家有些尷尬,陳最抱歉的說:“我妹妹有點怕生,她不是不禮貌,等熟悉了就好了。對不起,阿姨。”
“不要緊。”
婦人叫來服務生,點了幾樣吃的。
婦人問了幾個問題,基本都是圍繞陳隻,且一直打量著陳隻。
漂亮是真的漂亮,五官長得很標誌,隻是看起來,有點不通情理。
不過這也沒關係。
但接下去,服務生送上餐點時,陳隻卻一下子掀翻了擺到她麵前的麵包冰淇淋。
動靜鬨的大。
婦人嚇了一跳,連陳最都被她嚇到。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陳隻突然拿出一把小刀。
就那麼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的手指頭砍下去。
她當時隻是不想離開陳最,她不想再去另一個陌生的家庭。
她覺得,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像陳家父子這樣善良的人。
她的動作特彆迅速。
隻是刀子沒落在她手上,而是落在了陳最的手上。
鮮血頃刻間湧出。
婦人被陳隻的舉動嚇到,尖叫一聲,說:“你這妹妹是精神病來的吧!有沒有搞錯!”
陳最忍著疼,仍說著抱歉,拉著陳隻離開。
從頭到尾,陳隻不管那婦人說了什麼,她的眼睛隻牢牢的盯著陳最淌著血的手。
很的流了很多血。
等兩人都冷靜下來時,陳隻的裙子上,都是血。
血一直止不住,他們就打車去了醫院。
陳最全程不理她,陳隻隻能自己緊跟著他,寸步不離。
醫生給他縫針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抓著他另一隻手,一張小臉慘白,眼睛牢牢盯著醫生縫針的手。
隻是,醫生剛要開始,陳最便掙開她的手,順勢捂住了她的眼睛。
沒有讓她看著。
她也乖乖沒動。
弄完以後,陳最照舊不理她,自顧自走在前麵,陳隻隔著幾步的距離,跟在他背後。
視線一秒都不從他身上移開,生怕一眨眼人就跑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陳最停下腳步,回過頭。
陳隻也停下來,怯生生看著他。
陳最注意到她的腳上的小動作,估計是走太久,腳不舒服。
本來就是新鞋,肯定會磨腳。
他走過來,語氣溫和的問:“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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