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善還是一貫的清冷模樣,他今兒個就穿了件簡單的白色襯衣,仔細的給秦璿拿東西吃。
老太太進來,在座的都站起來叫人。
陳老太擺擺手,說:“都是一家人,用不著這些禮節。先吃早餐吧。”
她在主位上坐下來,大家開始正式用餐。
陳老太等所有人都用完餐,才斂了笑,讓管家把昨天的那件贗品旗袍拿出來,而後問:“昨晚上婚禮上發生的小插曲,大家應該都有看到。那麼對這件旗袍一定也不陌生。我也不想兜圈子,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是誰在背後搞事兒,現在自己站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話音落下,在場的人一個個表情都是茫然的。
“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聽不懂。”說話的是老太太的大媳婦,陳靖誠的妻子鄭鈺薇。出生名門,是幾個兒媳婦裡,老太太最倚重的一個,老太太手裡的一些慈善事業,都交給她在打理,家裡一些重要的節日活動,她也全部交給鄭鈺薇去辦。
也就這個兒媳婦,能讓她放心。
婆媳兩關係好,所以鄭鈺薇才會這麼無顧慮的提出疑問。
老太太沒啃聲,銳利的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過。
氣氛當即就凝重了起來。
老太太的不回答,讓在座的人都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五分鐘過去,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站出來承認。
又過了五分鐘,他們開始互相看,最後好多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序秋。
林序秋聽到老太太那句話的時候,她心裡就犯嘀咕,現在這些人都看她是什麼意思?但那麼多長輩,她又不能直接爆發,便立刻轉頭,看向身側了周稚京。
周稚京餘光淡淡瞥了她一眼。
這時,老太太開口,“不用看彆人,誰做過,誰站起來就行。”
五分鐘後,沒有人出聲。
管家帶了個人進來,男人低著頭,十分的拘謹,但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飛快的朝著林序秋這邊看了一眼。
老太太說:“既然你們誰都不說,那就換個能說的人來說。”
“昨兒個家裡辦婚禮,外人多的情況下,這是給了人下手的機會。竟然會有人敢在我宅子裡鬨事。”
最後一句話,老太太的語氣格外的嚴厲,帶著十足的威懾力。
在場頓時鴉雀無聲,氣氛越發的嚴肅凝重,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老太太的目光一一掃過這些人的臉,敲了下桌子,“你說吧。”
男人戰戰兢兢的說:“是,是林小姐,林序秋小姐。”
林序秋聽到自己名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猛地站起來,指著他,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男人說:“您確實不用親自來跟我說,我也是偷摸跟著那人,才知道原來是您指使的。我原本還想著,拿這事兒找您敲詐一筆。沒想到,婚宴還沒有結束,我就被人抓住了。”
“我沒有!京京是我的朋友,我怎麼可能害她!”
老太太的目光定住,“我還沒說他做了什麼事,你怎麼就知道是害人?”
林序秋微的愣了一下,她捏著拳頭,心裡頓生委屈。
不等說話,其他人也開始指責。
陳三叔笑著說:“怪不得昨天事情發生的時候,秋秋你反應那麼快。是不是周特助是跟宗辭走的太近,你吃醋了?”
林序秋委屈的要命,她看向老太太,說:“奶奶,我是冤枉的,是周稚京跟陳宗辭合起夥來陷害我的!他們故意弄這麼一出,讓你覺得我很壞,不配當你的孫媳婦。他做那麼多就是為了娶那個方覺夏。”
“陳宗辭你這麼對我是嗎,那我今天就讓所有人看看方覺夏是個什麼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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