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誠說:“老太太這邊有我看著,你把公司大局顧好就行。”
“宗辭的事情沒個了斷,對公司還是不利,負麵太多,這樣那樣的事情就變多。也不知道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他拿出香煙,打算點一根。
陳靖誠順手奪過,把香煙放回煙盒內,說:“聽說是有了新證據,宗辭這兩天應該能出來。”
陳靖康眉梢微微一挑,“那就好,我還想著明天去一趟榕城,請那邊的人吃吃飯,稍微通融一下。讓宗辭出來跟老太太見一麵也是好的,寬寬老太太的心嘛。”
陳靖誠警告道:“現在這輿論的風向,多少人盯著,你還跑去請人吃飯?你怎麼想的。”
陳靖康拍拍自己的腦門,歎口氣道:“我這也是擔心媽的身體。她現在病倒,陳解元用這個借口,在公司坐鎮,各種指揮。你說怎麼那麼巧,宗辭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港城那幾個過來就出事。有無可能是三叔在背後搞事啊?”
陳靖誠對此沒有表態,他隻道:“你做事謹慎點,彆被他找到錯處就行。時間不早,你回去吧。”
“行吧。我今晚上睡在這裡,明早早餐給我預留一份。”
一夜過去。
陳靖康早早又出現在老太太所住的彆院門口,他是過來吃早餐的。
誰知迎麵碰上了老穆。
他十分詫異。
老穆站定,畢恭畢敬的叫了他一聲。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老穆:“多謝三爺關心,我昨天就出來了。”
陳靖康點點頭,鎮定詢問:“那宗辭呢?怎麼把你放出來了,宗辭還沒回來?”
“這我不太清楚。警方那邊經過驗屍確定了死者的死亡時間,而且從死者傷勢上,也佐證了我的口供。另外,我有不在場證據,自然就放了我。不過,我這邊沒有嫌疑的話,小三爺就更沒有嫌疑。”
“就是不知道周稚京的口供,如果她能說明,那小三爺跟這件命案就沒有半點關係,最多隻能說是防衛過當。”
陳靖康了然點頭,笑了下,說:“那老太太能放寬心了。”
老穆:“大家都能放寬心。”
屋內,老太太已經起身,陳靖誠夫婦在伺候她吃早餐。
鄭鈺薇:“靖康昨天喝了不少吧,臉色這樣難看。”
陳靖康在老太太身側坐下,先喝了口茶,說:“是有點多,這不是最近被輿論鬨的,好幾個項目都出現問題,尤其是台津島那邊的項目。大哥把我推出去,自己在這裡躲清靜。”
陳靖誠:“總要有人在老宅這邊坐鎮。生意上我一直不如你,也就能幫老太太處理家裡一些人事關係。我倆這樣配合不正好。”
陳靖康皮笑肉不笑的說:“大哥你真是謙虛。”
鄭鈺薇將一碗粥放在陳靖康的跟前,“你大哥可沒不是謙虛,他這是實話,以前老感歎生意做不過你。也就隻能拿大哥身份壓壓你。”
“真的麼。嫂子你這樣說,我可真的會信。”
鄭鈺薇轉頭看向老太太,說:“這一點媽最清楚,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陳靖康看過去。
陳老太垂著眼,淡淡的說:“我的三個兒子,哪個都好,要能力有能力,要野心有野心。哪一個都讓我感到欣慰。”
陳靖康和陳靖誠一左一右的坐著,鄭鈺薇擺好早點,找了個借口先出去了。
陳靖康開口說:“趁著嫂子走開,我想一下三叔的問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