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老太太跟前也有畫麵。
她就耐心的等,等陳宗羨畢業,進入華瑞之後,能幫到陳靖康,父子兩一起打天下。
若是,能把陳宗羨推上位,那她往後也能揚眉吐氣。
可現在,陳靖康出了這樣的事兒,那他們不全完了嗎?
戴靜苗還想爭取,可她又知道老太太不喜歡自己,她說的越多,老太太隻會越反感,她擦掉眼淚,說:“咱們不能上了陳老三爺的當,家裡四分五裂,他好趁虛而入。”
老太太隻擺擺手,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戴靜苗朝著陳靖善看了眼,又瞥了眼他手裡的文件袋,莫名的心慌。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目光,陳靖善禮節性的喊了她一聲三嫂。
聲線有點冷淡。
戴靜苗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裡更慌了。
管家過來,“三夫人,請吧。”
戴靜苗乾笑了一聲,跟著管家出去了。
等人走後,陳靖善將文件袋放在桌上,“這裡有一些證據,您看一下。”
陳老太麵上沒有半點表情,也沒有立刻去拿文件袋,陳靖善也沒繼續說,也不用他說,東西都在文件袋裡,隻要老太太拿出來看了就知道了。
半晌,管家端著藥進來,順便拿了一盤蜜餞。
這中藥是她一直在喝,最近又換了配方,變得更苦,可能年紀上去,她也實在吃不得這苦滋味,就讓管家給準備了蜜餞。
藥必須得喝,就隻能用蜜餞緩一緩那股味道。
管家放完東西,就出去了。
老太太指了下旁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陳靖善坐下。
陳老太說:“靖康被榕城的警察帶走,知道了嗎?”
陳靖善頓了頓,搖搖頭,從眼神來看,這個反應不像是裝的。
“就在二十分鐘前,榕城的警察帶著拘捕令,把他從公司帶走了。走的是私人電梯,所以沒幾個人知道。”
榕城來的警察,是為了什麼,就顯而易見了。
陳靖善喝了口茶,“死的那個,是三哥生在外麵的私生子。很早之前,就替三哥做事,手頭上有個小團隊,大概十年前去了榕城,在那裡紮根。”
陳老太一口一口喝著湯藥,奇妙的是,今天竟然不覺得有多苦。
她喝的十分緩慢。
話音落下,屋內陷入沉寂。
陳靖善不再說話,隻是看著老太太喝藥,等待著她開口。
半晌,老太太終於把藥喝完,那紙巾擦了擦嘴,順手拿了一塊蜜餞含在舌頭下麵,去一去味道。
她閉著眼睛,等待著蜜餞的味道在嘴裡擴散開。
“這是你查到的,還是宗辭早就準備好的?”老太太緩慢開口,語氣平緩,聽不出喜怒。
陳靖善抿了口茶,說:“您不是說,讓我贖罪,全心全意幫助宗辭嗎?”
這一番話,模棱兩可,等於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所謂幫助,他幫宗辭找證據是幫助;他幫宗辭合夥一起絆倒陳靖康,也是幫助。
所以,他的幫助屬於哪一種呢?
老太太將手放在文件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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